《昆明的雨》这是1984的文章,描写的是40年前的昆明的雨。偶滴神啊。那是1944年的昆明吗?那时候还没有成立共和国吧?但是直到现在昆明的雨还是这么舒服,不会让人压抑,沉闷,不像在省城,空气气压低,下雨后还是一样的闷热?这里没有台风雨。是春城的雨。呵呵,而且多半是在晚上下的雨,润物细无声,还助人入睡。盖着被子借着微微的凉意入睡,是多么幸福啊。
至于菌子,现今的价钱真是过百元一公斤,新鲜上市的时候,猫儿只有在集市瞄几眼,不敢买。上一回有幸被老细请客,在昆明市关兴路宝海公园斜对面的一家老字号野生菌吃了一顿,用鸡汤打底锅,吃的全是菌子,味道真是鲜。连尼姑和僧人都是这家的坐上客。
说到杨梅现在他们改叫黑碳杨梅,品种相当好,连咱们从化那边的农民都知道要从云南这边引种,说是品种好。个儿相当大,真的不夸张,有点像乒乓球。而且很甜,猫儿曾经用它来泡杨梅酒。那酒很香的杨梅味儿,味道也是很开胃的酸甜,度数也不高的。
缅桂花猫儿在C湖边见过,好大一颗树的,花白又肥大,诂计就是汪先生说的白兰花了。呵呵。到现在这品种还活着,多好。哦,不对,有可能汪先生说的是小的白玉兰,反正这昆明二者皆有,小的那种才是在街头摆卖的,很香的。大的没有人摘,一直挂在树丫上。最是神奇是木香花,要请教当地朋友才行,猫儿到现在为止没有发现有这品种的花出现呢。
陈圆圆的那投池而死的莲花池好像在神马地方出现过,对,是圆通山上吗?还是在金殿那儿。反正美人已去,猫儿记性一向不太好,呵呵。
C湖的荷花和莲花一如既往的开着。这C湖不知是不是唐继尧开挖滴还是他只修筑一条唐堤,反正一直到现在造福昆明人民。免费开放的。每年的红嘴0们都稀饭来此过冬。
在这里猫儿也曾经想找寻蔡锷将军和小凤仙的旧事。四下游荡之时,发现还有民国时候的卢汉公馆,好漂亮的别墅啊。保养得也不错。春城无处不灰花,说得一点也不假。年年月月都有花开。
本文通过对昆明雨季中茵子、杨梅、缅桂花的描写,向我们全方位展示了昆明的雨,使内容更丰富,更完整。结尾处的诗词画龙点睛,传神地展现了作者与朋友悠然自得的情景。“我想念昆明的雨”这句话首尾呼应,且短小而意味深长,令人回味无穷。本文表达了作者对昆明的雨的思念与喜爱之情。
昆明的雨时断时续,无锡的雨也不是连绵不断的。春天,淅淅沥沥的小雨下起来了,多如牛毛,似一根根银针,晶莹剔透,真怕它们摔在地上会断成两截。下得稍大些,雨被拉成长长的银线,一条条,很细很细,仿佛是天上的珠宝店不慎掉落的。不过无论如何,它听上去没有一点声音,像是一名下凡的仙女怕吵醒了人们的美梦,要悄悄地把幸福与祥和撒向人间,把生机带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它静静地拂过人们的脸庞,与人们擦肩而过。它依旧是那么羞涩,常常是天刚亮,它就藏起来不露面;到了傍晚,它又止不住自己的淘气和顽皮,溜出来玩会儿。它又是无私的,默默无闻地滋养着世上的每一株植物,却不求一丝回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是它的最高境界,也是它终身追求的目标,是对它奉献一生的诠释,也是对它的真实写照。它用自己的生命,无言地讲述了“奉献”一词的真谛。“人,不一定能使自己伟大,但一定可以使自己崇高。”想必这也是它的内心独白吧。
而夏天的雨的性格与春雨的可谓是截然不同。夏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但要狂风怒号,还要电闪雷鸣来为自己助威。它的火爆脾气大家都见识过。先是台风来袭,卷得地上尘土飞扬,“过江千尺浪,入竹万杆斜。”然后乌云密布,雷公敲着沉重的大鼓来了,刺眼的闪电也在空中扭动着身躯,跳着舞蹈。最后暴雨来了,狂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打得人脸上生疼。暴雨倾泻而下,如颗颗断了线的珠子,在屋檐下形成了一道水帘洞,似瀑布一般,屋顶上的水“哗哗”地往下流,在街上汇成了一条条浅浅的小溪。大大的雨珠猛地撞在水泥路上,刹时间粉身碎骨,溅出一朵巨大的水花,足有七、八厘米高,短短一小时,也许只有五分钟的功夫,整座城市都接受了一番洗礼。乌云散尽,空气格外清新,灰尘也消失不见,碧绿的叶子舒展着身体,准备在太阳底下好好地晒个日光浴。风雨来得快,我们应以乐观向上的心态面对困难,面对每一天。困难也许像暴风雨一样来势汹汹,但只要凭我们的努力,不久就会烟消云散,何必恐惧呢?更何况,困难像雨一样,能冲刷掉我们身上的每一个小缺点,让这些“灰尘”不再危害我们的身心健康。“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不是口头上的呼喊,当我们做好一切迎接困难的准备时,困难也就不攻自溃,土崩瓦解了。
秋风萧萧,秋雨也不期而至。连绵不断的秋雨很容易给人压抑的感觉,也勾起了人们的乡愁。这是在告诉人们:远在他乡的时候,多回去看看父母,也让心里安宁些。冬雨滴滴嗒嗒,让本来就不好的天气更加严寒。但正是这难得的冬雨,使冬天干燥的气候有所改观。这是在告诉人们,在抱怨某件事的时候,不妨去想想它的另外一面,全方位的思考问题,往往会让人豁然开朗,换位思考也能挽回难得的友谊和亲情。
昆明的雨,我经历过无数,但是,以它为题的文章我只见过汪曾祺的这一篇.此前,我和许多昆明人一样,对昆明的雨怀有一种矛盾的心态:当雨无雨之时,盼它;可浸淫太久,又烦它.反倒不如汪曾祺这位外乡人那样,对它一往情深.
1939年,汪曾祺考入西南联大中文系,跟着沈从文先生弄文学,在昆明一呆就是七年.可能是地域的差异和心境的不同罢,他对昆明很有好感.在他眼里,昆明的雨季明亮、丰满,带着浓浓的绿色,很舒服,不使人厌烦,还不时地引发出淡淡的乡愁.不过,让他如此动情的应该是昆明春夏两季的雨.如果雨也有品位高下的话,那么它们称得上是雨中极品.大晴天的,常常不知从哪里飘来几团云彩,把太阳的脸一遮,你刚觉得后背阵阵清凉,说不定雨珠子跟着就落了下来.有两次,我站在南屏街的这边,望着雨水哗哗的淋洒在街对面的房子和梧桐树上,一时间都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置身梦里还是梦外.那情景让人无法忘怀.小时候若遇到这样的雨,左邻右舍的女孩子们总会窜出家门,在雨中边蹦边嚷:“又出太阳又下雨,青蛙出来讲道理.栽黄秧,吃白米……”疯上好一阵子.可惜那些词我没能够记全.两年前我曾碰到过其中的一位,问及那支歌谣,她竟然忘得比我还彻底,殊觉可惜.
到了秋冬两季,昆明的雨就会显现出它性格的另一面,让你有些消受不了.有时,疾风暴雨骤然而降,风横雨狂,低洼之处顿成汪洋,一些街道水深及膝,连单车都骑不了.每年的这时节,总有几棵挺拔茂盛的银桦树被风连根刮倒,躺在路边为自己的张扬悔恨不已.记得小时候盘龙江也常在这个季节发大水,人们沿着河岸垒起一两米高的沙袋防洪.印象中水位最高的时候,水面与南太桥下的拱顶之间只有一臂左右的距离.河水夹着泥沙像一条黄龙,气凶凶地穿过城区直奔滇池而去.有几个胆大的弄潮儿从南太桥北端的护栏上一个猛子扎下去,众人心头一紧,可没过多久,他们就被激流卷着从桥下不及半米的空隙中冲到了桥的另一头.也许汪曾祺没有遇到这样的雨天,所以,在他的记忆中只留下了缅桂花的幽香、火炭梅的妖艳和对干巴菌的回味.
《昆明的雨》末尾一段,写他游莲花池遇雨,在附近一家小酒店内“浊酒一杯天过午”的情景,读之如画,最是动人,让我心里软软的,有点酸.因为我曾经好几次路过莲花池,车窗外熙熙攘攘,只见店铺不见池,真担心莲花池也像火炭梅那样,只剩下一个鲜为人知的名词.
汪曾祺作品的特点,是既像散文又像小说,界限不甚分明,正如昆明的季节,不温不火,随意平和;此外,他不事雕琢,没有辞藻的堆积和肤浅低俗的时髦.读他的文章,仿佛在听一位长者茶余话旧,和风细雨,水波不兴,然而于平淡冲和之中蕴含真情,极具张力,有点普洱茶的品性:甘滑淳厚,日久愈香,回味悠长.前人有言:书不可不读,亦不可尽读.汪曾祺的文章也一样,不必尽读.但对昆明人而言,他那几篇昆明忆旧的文章却值得一读.
近日读到汪曾祺先生的一篇写景散文《昆明的雨》,大概是感兴趣于他所描写的也是我正身处其中的城市吧,所以就多读了几遍。
文章以一幅“右上角画了一片倒挂着的浓绿的仙人掌,末端开出一朵金黄色的花;左下画了几朵青头菌和牛肝菌。”的画开篇,视角新颖,不落俗套,以素朴的寥寥数笔便清晰地勾画出了昆明雨季的形象:明亮、丰满、浓绿,下下停停、停停下下,不使人气闷。接着作者写昆明雨季中的菌子、杨梅、缅桂花,其中写到“最多,也最便宜的牛肝菌”,提到“格调比牛肝菌高”的青头菌,介绍到“菌中之王”鸡枞“中吃不中看”的干巴菌和“中看不中吃”鸡油菌。昆明的杨梅很大,有一个乒乓球那样大,颜色黑红黑红的,叫做“火炭梅”。一点都不酸!昆明的缅桂是大树!作者不直接写雨,看似与雨无关,实是与此作衬托,将昆明的雨季立体、现实地展示在读者面前,我也能从字里行间读出作者作为一个外乡人在发现昆明雨季特点时满心的惊奇、欣喜与自豪。篇末作者引用典故,直抒胸臆,深化了意境。“莲花池外少行人,野店苔痕一寸深。浊酒一杯天过午,木香花湿雨沉沉。”
一整篇读下来,自己只觉得是赏心悦目,但也有些感慨。虽然一些老昆明人的生活习俗,如“于门头挂仙人掌一片以辟邪”,在当今这个日新月异、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被逐渐淘汰,但例如莲花池、“香得像兰花”的缅桂花等自然景观还是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如果你愿意让你的节奏慢下来,如果你有一颗善于发现美的心,你会发现身边的现实世界很美,而不是经过别人的提醒,哪怕是名家的提醒,自己就是自己的精神导师!不要让自己忙碌的脚步,遮住了双眼,更不要荒芜了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