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壮的朗诵伴奏(精选5篇)
父亲的手
像一枚历经风霜的桑叶
由青变黄、由饱满到枯瘦
将大地泥土的养料
来哺育我脆弱微薄的生命
父亲的眼
像一盏永不熄灭的烛灯
无论狂风、还是骤雨
将其所有的光芒
来照亮我迷失归返的路途
父亲的额
是故土斑驳的黄陡坡
遗留下一串串过往的足印
是我在羁绊跌倒时
仍可以举首仰望的辰星
父亲的胸怀
是一座平安温暖的城池
始终敞开着大门
是我在辗转徘徊时
仍可以坦然歇息的梦乡
父亲的苍发
如天山峰巅的皑皑雪霜
凝固着时光中的细沙
常会在我的夜里
融化成一条涓涓清浅的溪流
父亲的背影
如一道不会消褪的风景
从晨曦到夕阳西下
由近至远、由远至近
直到朦胧成,我眸中的地平线
父亲,就如同
无数个永恒的名词,早已
刻在了我人生的字典中
即便让我再去细读每一页
它依然还会,是那一个
烙在心底的,最慈祥的名字
我们在听,静静地听
那穿越历史的长廊
仍在呼啦啦响起声音
那个冬日,南京
三十万条生命
涂抹残阳如血
然后沉重坠落
在这个东方古国砸出长长的呜咽
南京被鲜血浸染
乌云密布而昏暗
六朝古都紧闭双眼
不忍直视一场疯狂杀戮上演
黎明之前的那场屠杀血冷骨寒
孩子失去母亲
青年失去爱人
野兽的机枪和屠刀
在祖国的胸口划出深深的疤痕
毛子埠,草鞋峡
鱼雷营,宝塔桥
尸骨成堆,生灵涂炭
当我悲伤地听到一长串同胞的名字
就仿佛进入到幽深的历史深洞
隐约看见一道长长的人流
不甘地从倒下的地方站起
立成一堵六个字的高墙:
永远不要忘记
无声的呐喊,
还有那一个个被家人念叨了一辈子
两辈子的名字
在今夜复活
跨越时空,走过阴阳
活生生站在我们面前
擦拭南京城门的血印
还有好多没有闭上的眼睛
在注目勇敢的抗争
平型关,中条山,台儿庄
还有飞虎队啸过长空的血性
让中国人不屈镀上悲壮的色彩
即使在严寒凛冽的那天
人性仍顽强地戳穿坚冰
拉贝、辛德贝格、马吉
安全区、12株黄玫瑰
血溅墙头的日子了
他们仍鲜花一样盛开
为悲惨的历史添上大爱的注脚
我们用蚕豆做早饭
我们用蚕豆做午饭
这是生命的守望
是悲怆的呐喊
血雨腥风的日子里
这是一股暖流
温暖着瑟瑟寒风中绝望的心
给人们带来生存的勇气和坚持的力量
是人道精神和无畏义举
千锤 百炼、浴火重生
这是人类最为踏实与坚定
透过条条联结坚固的缝隙
看见其中蕴藏的精神
130位左右幸存者
夏淑琴、余昌祥、
刚烈的背影让人不寒而栗
人类的顽强
那不是几十万生命的漫记
是用鲜血一寸寸浸染中国土地
用不死之心一步步踏出泥泞
我们在听:尊重历史的声音
我们的目光每一次回望
仿佛都看得到一个个不死的灵魂
还有一尊尊顶天立地的雕像
它陈列在历史的长长遂道
向所有的后人昭示
在这个蓝色的星球上
曾经有过这样的暴行
中国的季节里
曾有过这样的幽冷
它提示我们路边芥草的可怜
和散沙被践踏的残忍
忍不住就要蘸一滴屈死同胞鲜血
涂抹上我们的导弹和枪刺
让它们的血性随时沸腾
让它们的目标更加精准
在阳光洒满的下午时光
鲜花与彩虹交相辉映的雨后
我们看见了的你们的身影
并且听见了你们的对话。
我倒下了,我就是一条路
这是中国的复兴之路
古老民族早已觉醒
大国崛起所向无敌
为了制止所有的南京暴行
为了青年不失去爱人
孩子找不到母亲
我们用刀剑保卫黎明
虽然我们有理由仇恨千年
为了和平我们愿铸剑为犁
南京 南京 回响南京
回响的不仅是国家记忆
更是世界记忆
冶炼金属的未必都是炉火
还有苦难
以史为鉴,面向未来
春风明月,大海高山为
为人类共同的明天
让南京的回响
敲响警钟,今天明天,
以至永远
《满江红》 朗诵:童自荣
来自声音艺术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马蹄声声
在夜的山谷中盘旋
一轮明月
在他乡 遥远的天边
而今 星云际会
群雄逐鹿
人们流离失所
刀头舔血 马后鞍前
生的悲壮
死又何憾
戚戚心冢
阖首问天
炉火旁围坐
把家乡的歌儿唱完
疆场上奋起
捧一把故土放在心间
一阵风吹过
征袍已经破烂不堪
不知何日
才能离开 这凄凄的边关
四面楚歌
已从八方响起
那颗焦灼的心
把远方的亲人挂念
血染征衣
再次冲到敌寇的面前
守卫疆土
让魂魄 回到梦里的家园
那时,我很小。
牙牙学语,步履蹒跚。
我仰望的视线里,
父亲是一座山,挺拔而坚强。
那座山,向我俯下身姿,
伸出的双臂,筑成我前行的护栏。
我跌跌撞撞,扑向大山的怀抱,
那是我安全的港湾。
父亲的肩,像一道宽阔的山梁。
跨在山梁上,前面的风景不再有阻拦。
那道风景,或是一条人头攒动的大街,
一场露天电影,却足以让我得意洋洋。
大山的托举,让我一次次
触摸到天空,触碰到梦想。
所以,那时候的梦,常常与飞翔有关。
飞翔的起点,总是在高高的山上。
后来,我终于长成父亲的模样。
而父亲承重的背,
慢慢地变成了一道弯曲的山梁。
父亲常常望着我,
也望着我身后的天,
混浊的眼里,炫动着天空的蓝。
我能读懂,那是世间最动情的期盼。
父亲渐渐步履蹒跚,一如我学步时的模样。
不同的是,那时的我,奔向他。
现在的他,背向我。
陪伴他远行的,是一缕泛黄的夕阳。
那道投影,又瘦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