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分钟散文配乐(精选3篇)
同学们:
今天,我们在这里举行x学院20xx届学生毕业典礼,这是回顾大学生活,展望美好未来的重要时刻。
同学们,二十一世纪是一个机遇与挑战并存、合作与竞争同在的时代,也是一个设计师成就事业的时代。希望同学们顺应时代要求,变革就业观念,立志自主创业,给自己一片更广阔的天地,在搏击风浪中锻炼成长,实现自我价值。希望你们敢于创业、勇于创新,为明天,为母校,为这个设计艺术的时代而不懈努力!
同学们,希望你们到新的岗位以后,扎实工作,开拓进取,成就事业,恪守诚信,奉献社会,以优异的成绩证明自己的价值。在你们即将告别大学校园、奔赴广阔社会之际,祝愿各位同学:事业有成、一帆风顺!
谢谢。
一座丰碑的纪念
今天,有一个青年,怀揣着一颗滚烫的心来到这里,等待记忆用她那沧桑的双手翻过历史七十张厚重的扉页。今天,同样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青年,在祖国的天南海北,饱含深情的等待岁月神圣而又庄严的送来一个七十六年的轮回。
当一种叫作纪念与缅怀的情结,穿过那个激-情燃烧的峥嵘的时代,在历史的天空中,划出一条红色的轨迹;当一种涌动炽热的民族情怀,化成一座不老的丰碑,矗立在时间的彼岸,镌刻着又一次青春勃发的寓意。回眸处,我正阅读着一部浩瀚的史书,在里面努力寻找那些曾经为了民族和青春呐喊过的名字,但日月却把它镀成鎏金的经典,幻化成那个时代最绚丽的史诗。
于是,我开始读懂了七十六年前用英勇与年轻所书写的似千钧雷霆、万里长风、历经风雨而光华不褪的那个红色故事。
也许,那是一场注定了的关于血与火的洗礼,灭绝人性的侵略无情的把浸泡过泪水的屈辱抛向了正昏昏欲睡的中国。东北沦陷,华北告急,北方五省告急,中国告急,全民族在告急。可悲啊!铁蹄与刺刀就这样把渴求平静的梦践踏与分割的支离破碎。可耻啊!内战与妥协更让巨人来不急抵抗,双手却扼住了自己的喉咙。痛心疾首啊!望着不曾苏醒的天穹,望着布满伤痕的土地,望着只剩下麻木的面孔,望着在亡国灭种边缘的彳亍与徘徊,中国怎还有供奉祖先灵位之地!不,决不!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停止内战”、“一致对外”。
1935年12月9日,一场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波澜壮阔、声势浩大、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的抗日救国学生运动由北平一触即发,席卷了中华大地。街道上飘扬的旗帜,半空中紧握的拳头,那冲锋的身影,那激昂的呼喊。那时书生的文弱却裂变成一场洪水、一次风暴、一座喷涌的火山。一条捍卫炎黄子孙尊严的长城在拼得十万头颅血,需把乾坤力转回的中国青年学生的热血中拔地而起。
从此,一个民族苏醒了、愤怒了、沸腾了。怒发冲冠冲的天惊石崩,气贯长虹。抗争的大幕由一双双还紧握着笔杆的手奋力拉开,一次改变华夏苍生的划时代的合作也由此孕育于前赴后继的共鸣之中。
一群学生与一个民族一种精神的契合描绘出了70年前中国近代史上最感人与欣慰,振奋与激昂的悲壮剪影。
穿越岁月的烽火,伴着历史的烟云,追寻火红的足迹,踏平坎坷的旅程,不能忘却的是谁点醒民族的迷懵与复兴的明灯。即使青春不回,年轻不回,生命不回,但她早已在一二•九这个只属于青春的祭坛上雕琢出又一幅中华民族瑰丽的精神图腾。
当逝者如斯,今天的我们是否还要以先锋的姿态连同悲昂的呼吸一同叩问灵魂?从远方,从记忆,从年轻的心脏迸发出一声响雷,洞穿无数炽热的胸膛。
听吧!冲锋的号角依旧响彻在每个当代大学生的心中,面对着一座纪念的丰碑,高举起一二•九运动不息的圣火,接过振兴老工业基地战斗的旌旗,时刻报效这生于斯长于斯的中华故土。家乡的山山水水不正是我们演绎与挑战的舞台吗?第四次产业革命的金鼓也就成了我们一代骄子律动的脉搏。为了一座丰碑的纪念,只要把青春写成铿锵的誓言,让闪光的年华绽放在振兴辽宁、建设辽宁、发展辽宁的大潮中。因为我相信,铮铮铁骨扬炎黄子孙之浩气,烈烈丹心铸千古华夏之雄魂。
走在初冬的小径,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萧瑟、孤寂。
路两旁依然清影依依,碧緑,浅漾。只是,这趟过秋水的緑,显得愈发深邃和内敛了。风,也没有刺骨的寒,只是,相比秋日的风多了一份冷意,这冷,是极微极微的冷,微到会被你轻易略去,抑或,不记。
初冬的阳光和暮秋的阳光找不到明确的界限,就如一对孪生兄弟,让你无法分辩谁是内敛含蓄,谁是奔放热烈?初冬的天空,依然高远、纯净,似一望无际的草地;云朵还是秋天那般绵软、轻盈,飘逸,像一群饱食后,悠然、随意的散步的羊群,又像一枚枚绽放无际旷野的白菊。
目光透过不再稠密的树冠,惊讶发现:在一株瘦小的枝干的稀拉拉叶的间隙,二朵红色的花朵,尽展妩媚。我确信:四周断然再无开花之物了。脚下,也绝无傲霜的菊朵。虽然,我无法叫出它的名字,但看得出它正处妙龄,正是风华正茂时。单单是那艳红欲滴的色彩,就让看到它的人,有了几分暖意,生发了几分羡慕,更何况,娇艳的面颊,还佩戴着闪亮的珍珠项链,更是让人嫉妒心起。
光阴荏苒,季节更替,又一个冬如约而来。季节的轮回,正如生命里的某些经历,无论你是欢喜还是拒绝,该来的总是会来。
当我弯下腰,想拾起脚边一枚金黄银杏叶时,突来的一阵风,卷走了已触碰我指尖的叶,一种若有所失的惆怅掠过心头。人生如叶,注定有一些人只是过客,一些东西只是过眼烟云,得失之间,注定它们只是生命里的一处风景,一段记忆。
站在落叶层叠的小径,我看到,风,轻俯叶的耳际,耳鬓厮磨的窃窃私语,一样别离,几多情;雨,轻轻滑入嘴角的浅笑,一种滋味,几番味;花,孤寂开在秋阳,灼灼其华,一袭繁华,几梦碎。远处,细雨蒙蒙,几顽童脖子上戴着用落叶串成的五彩项链,在追逐一枚被风拐走的红叶……
冬天真的来了。冬天来的时候,我正立于秋天荷塘的木栅桥上,抚慰一株衣袂不整啼哭的莲。看着她日渐佝偻的身子,憔悴的容颜,在深褐色的衣衫里瑟瑟发颤时,我竟然无能到找不到半句安慰她的语言。那一刻,我突然感到空前的凄凉和无助,虽然,我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从她哀婉的眼神,我知道:冬天来了。我愕然。那一刻。我踽踽独行秋天的阡陌,与冬不期而遇。
一直以为,一个活得好坏,只是一个人的事,别人终是无法感受,就如季节交替,落叶调零的秋殇,冬又如何能感同身受。一如,总会有一些日子,是飘雨的天;总会有一些时光,是流泪的心。
冬天是雪花的舞台。我喜欢雪花轻盈、曼妙天空的优美舞姿;喜欢“千树万树梨花开”银装素裹的震撼;喜欢飘雪的日打雪仗堆雪人的快乐时光;喜欢“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唯美和馨香。
记得小时候,刚刚进入十月,雪花就一场接着一场纷至沓来。整个冬天里,天地之间,是清一色的亮白。白的房,白的树,白的草垛,白的田野,白的风,白的人,甚至连雪地觅食的雀儿都是白的。
每天上学,迎着刺骨的寒风,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往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地白亮亮的脚印,听着咯吱咯吱的踏雪声从脚下传到耳中,感觉身体也是轻飘飘,飘飞在白白的雪海上。风很大。很大很大的西北风,桀骜不驯的吹着口哨,扬起长鞭,狠命抽的着光秃秃的枝干,无助的枝干呼呼的嚎啕,像一个满腹委屈、发泄不完的怒气的怨妇;叠叠的冰凌包着深褐色的枝干,有雀落在上面,冰凌就会哗啦啦落下,如若碰巧你经过树下,那些细碎的冰花就会顺着领口钻进脖子里,那感觉……哈哈哈。怎一个凉字了得!
冰锥是冬天里又一大奇观了。当然,也是小时候最受我们待见之物。一场大雪过后,紧接着就是天寒地冻。那时家家户户的屋脊,多是稻草麦秆铺成,雪落在厚厚的草杆上,融化很慢。一般都要等到天晴,阳光好的中午才开始融化。冬天的天短,太阳早早就落山了。一部分融化了还来不及滴落地面的雪水,在滴落过程,因为气温低,就顺着屋檐下的草杆慢慢形成冰锥,周而复始着,屋檐下就长满一根根圆圆长长晶莹剔透的冰锥。我们小孩子不管干净不干净,拽下来就往嘴里塞。冰锥在口中嚼的咯蹦咯蹦响,还不忘嘟囔“真甜,真甜”。其实,冰锥哪里有什么甜味,只是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过着食不饱腹的日子,冰锥应该算是上天赐给我们一种美味小“零食”吧。有一些调皮不怕冷的男孩子,敲下粗大一些的冰锥当马骑,或当剑舞,和同学玩对打的游戏。
随着全球气候变暖,在我们这样的平原地带,冬天能下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好像都变成一件很奢侈的事,更别说看到冰锥了。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看到小时候那样的大雪了。即使偶尔下雪,也只不过像是为了走过场,轻描淡写,薄薄覆盖地面,转瞬,就了无踪迹。 几天前,在空间动态里,看到有北方的好友上传的白雪皑皑的美景,那种羡慕的情愫,真是无从言说。
期盼在这个冬天不久的一天,能邂逅一场纷纷扬扬的雪花。夜来一场雪,让我站在洁白的天地间,打开双臂,拥抱这来自天庭的精灵,让我牵手雪花,迈向春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