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对你说的,还很多,不知道你是否想听。但现在,也只能无奈地忘掉。也不记得送你回家是在哪个路口,只记得哭的时候是朝着斜阳,望着你缩小的背影,直至一星一月升起。
十二月的天气显得格外寒冷,窗外依旧是一片萧索的景象。在这又一个难眠的夜晚,也只能自己听听音乐、喝喝酒罢了,此刻难免会想起我和你一路走来的画面,远逝在如流水的时光里,郁郁寡欢着无奈,模糊了的岁月,也只能醉如梦般地想着,就这样,这家酒吧里的所有人,都默默地麻醉着自己,和我一样,他们也许也有一种让人窒息且也找不到一种叫作温馨的归属感。
思绪飘飞,本不想去想的事情,还是霸占了我的脑海,但又模糊,为何?我总是放不下美好的过去。若说是此刻这种氛围让我孤独心伤,那也难免太显得我过于多愁善感了,也许,当我孤独心伤时,才会感到快乐吧!依稀想起离别时的斜阳脉脉,不愿一个人落寞在旯旮里,但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好似一片雪花在手中快速地熔化,雪花再美,终要融化。虽美丽,但也短暂。
我也记不清真正放掉后和你有多少不合不语,可寒雪将沉默融入到十二月这冰冷的骨头里。一直以来,我也许是在以一种微微一笑的容颜面对这形形色色的人来人往。只因为我知道过客匆匆都是随风而逝的尘埃。可能之前我太相信所谓的天长地久了,深陷那份独有的依恋,淋漓尽致地感受你别有的温柔,但我相信一见钟情。不可否认,宁雪,你的确是个好女孩,可我搞不懂人心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变了?走的时候是多么华丽的一个转身啊。从而开始了这么一段悲伤孤独的旅程,但我很“快乐”……...
酒依然醉着,歌儿也一直环绕在我的耳畔,牵动着我那颗伤心的椰子。此刻,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沉思了许久,脑海里依然有许多无法解答的惆怅,茫然地不知所措。凌乱的步伐还在昨日的余温里。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在什么时候?只知道那一刻,使我心暖花开。十二月的天,十二月的寒,在那邂逅的路口,有着怎样的一段感情呢?说不定,在这十二月里,记忆就会被冰封。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徘徊在哪个醉生梦死的渡口。那思念的泪水轻舞在心痛的眼眸,灵魂也散漫在这飘渺的漆黑之中。
一星一月晚独人,都不舍离去。依旧陪伴在这寒冷的窗前,想来曾经多么美好,只是在一念之间就翻天覆地。我将这烂漫的昨天幻化为今夜的孤独,谁又想这样呢?但我不得不这样做,对不起,宁雪。
听说相互喜欢的人都是源于寂寞,我想,当我每晚模糊着眼眶看你的照片时,你会不会也还没睡,你从来不找我好好聊过天,谈谈心,难道和我说一句话都这么奢侈吗?也许这就是你,喜欢安静的你。只是,只是你永远都看不到我听着伤感的歌曲,为你祝福默默流下的眼泪,也不会知道我在失意的时候没你诉说,没你安慰,没醉得有多么烂、多么深、多么痛。一生浮华一生悲,一世浊梦一世泪。
也许,这就是我最后为你执笔,听着《同桌的你》,多少心酸的泪水飘在苦涩的海洋里,等待着真正的归途,也等待着朝霞普照大地。也许我们的青春就是这么神奇,给人以快乐的同时,也教人孤独,但在这孤独中,我感到很快乐,宁雪,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飞在心里的纸飞机,诉说未来幸福的天地,一句句残缺记忆依然温存。安维轻轻对我说依然喜欢着我,可我,对此却不闻不问。我真的是一个无情的人吗?梦生来就是冰凉的,在不知不觉中进入到这个凄寂的国度,做着无助的求存。鱼的记忆只有七秒,纸飞机也只是在空中转瞬即逝,而梦却幽长而不终点,就像数学上繁琐无界的正负无穷一样。冗长的梦里冗长的景,七秒之后无忆而乐。纸飞机短短的释然换得远方的自由,这又何乐不为呢?
即使纸飞机无助地掉落于旯旮里,一个暗淡无光且冰冷的世界,但它还是相信着平行宇宙的存在,在那个未知的世界里,想象着那些在尘世仿佛若有若无的事。慢慢地,在雨的哀曲里渐渐失真,与雨水相融,在尘世里死去,为更好地重生。
我在城市的夜空下徘徊
眼眸处是一派安逸舒适的模样
一颗幽幽的心
望着远方,我的故乡
故乡,若是写在文字里
山一程,水一程,诗韵缭绕
故乡的炊烟,陌上的小草
还有那弯弯的小路,在笔墨间
都有了生命,有了情感
梦里故乡,一回回想念
竟然在梦里穿越,回到故乡
是故乡的那片蓝天的呼唤
是我的父母,乡亲对我的牵念
魂牵梦绕的地方,我的故乡
总将故乡写进文字里,写出我对她
万千的情感与思念
写出我对她深深的爱与惦念
从故乡走出来的我
知道,四季的辗转,时间的更替
知道一个农民的苦与乐
此时,故乡又逢农忙的季节
我的一颗心无法宁静
烈日下,我的父老乡亲,割麦收豆
一片片麦田不知要渗进多少汗水
月光下还有劳动的身影在晃动
而农忙的季节总是夹杂着一份忧郁
所有的问候与安慰
却又显得那么空白,只得在心里为他们
默默的祈祷,坚强,平安
老火了,一直就没人告诉毛孩,普洱李子早就熟透了。这样的消息一点也不亚于肯德基又做活动买二个送三来得惊喜。李子熟了,李子熟了,李子真熟了。对于吃货的毛孩来说,李子一直就是深爱的果子了。
以下所有故事来自真实回忆,请不要太在意。
故事还得从小学那会儿说起,上学路上就有这样一棵李子。从挂果到成熟,简直就是一个世纪那么长。每天下课回家路过都会站在树下盯着它看上一分钟,可它始终不见成熟,一直就没见它真正成熟过,只因差不多要红了就被我们含在嘴里了。那时候对于李子成熟这事,就好像当年外婆给了我一颗糖,我就把它藏在枕头低下,高兴得一晚上都睡不着做梦都在笑着那样。因此,记忆里,它熟得太慢。
那时每次路过那棵李子除了盯上一分钟以外,记忆最深的便是它长得太高,人又太小,爬树又怕被抓,索性一路上就捡好鸡蛋大小的石头揣在口袋里,路过那李子树的时候,就开砸。手不够准,但石头够多。打落下来的李子虽早已失去它那圆润光滑的外皮,但一点也不影响口感。因此,记忆里,它得来不易。
打下来的李子一般都是半熟的、绿绿的甚至是还未大定的。但唯一能保证的是到家之前一定能吃精光的。其实还是有说不出的苦的,之前我就已说明了这是偷来的李子,那时候胆小,为了不让别的同学伴发现自己偷食李子,一整个半熟的李子放在嘴里“泣马酸”,腮帮都会一紧,刺鼻的酸就从舌尖漫到口腔,再从鼻子里钻出来,你还得把它整个精华全部吸收。对于这种酸是又爱又恨。因此,记忆里,它酸得实在。
现在,虽是已经长大了,但那些记忆确是永磨不灭的。它就是那个味,没人会告诉你它是多么美味,但在每个人心里它有着特殊的味道。逛街遇到大妈们卖李子,人们总是习惯性的问:大妈,甜不甜?而我每次都会问着买酸的回来吃。因为酸的才够味呀!
好了,说句大实话其实写这些的时候,我嘴里正叼着李子呢,对于吃货来说,嘴里没有东西才是最可悲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