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
妈妈总是很忙
忙着家里人的三顿饭
忙着儿女们四季的衣裳
忙着给园子里的蔬菜浇水
忙着给田地里的庄稼拔荒。
妈妈呀!总是很忙!
忙着春天里播种,
忙着秋季里收粮,
忙着我年少时的学费,
忙着我长大后的嫁妆。
妈妈呀!总是很忙!
忙白了头发,忙黄了脸庞,
儿女们在妈妈的忙中长大,
长大后都远走他乡,
采一束最鲜艳的玫瑰花,
寄托着所有对母亲爱的话,
母亲说我傻,
玫瑰花是象征爱情的花,
不,
也是儿女要送给母亲的花。
很久听不到母亲为我儿时讲的笑话,
真后悔,
那一段段还没听完就进入梦乡的话语。
母亲说,傻孩子,
母亲对儿女要说的话永远没个说完,
就是睡到坟墓里,
你们也是我永远的牵挂。
留下妈妈在家乡的土房,
挂一脸的沧桑,
向远处张望。
母亲的衰老
是从不断唠叨那一天开始的
一生寡言少语的母亲
靠唠叨来填补日子的空虚
母亲终于可以不用
再和田间的杂草较量
一向不忍杀生的母亲
其善良,不必再
——向现实妥协
在她的一生中
死神以多种方式向她威胁
瘦弱的母亲
始终靠一口气
取得节节胜利
从父亲口中说出的那一句:
“你母亲一直很努力”
我不禁潸然泪下
最后的季节,注定是流泪的季节
只有用一颗思念的心,饲养着乡土
才能找到童年奔跑的旋律
才可以倾听油菜花歌唱
只有守着一份份执着的星空
我的诗歌才能坐在夜的中央
我的心寄存着一份爱
和午夜对话
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是获得母爱的权利
我手捧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阅读着浓情的色彩
我一次次潜入乡土的风景
大自然是静谧和舒缓的小夜曲
裸露着,相偎相依
日出沿着我的梦中的围墙
在地平线上平静的行走
从我的心事里走过
但索取不了我对白发的渴望
更荒芜不了我对青山的向往
当我走进父亲伟岸的灵魂
我匍匐在那一条歌唱的母亲河
我找到思想的风,风的掌心是春天
以山的模样停在时光背后
饥饿的麻绳
吞下寂冬和夕阳
我唱着一首首熟悉的歌谣在绿叶上
母亲浓深的双眼在向我招手
夜风蘸满母亲的汗水
写下时光的深度和长度
在一张张发黄的稿纸上转身
妈妈的爱,是一双双长长的筷子,
给我夹好吃的菜;
妈妈的爱,是一个个彩色的皮筋儿,
给我扎漂亮的辫子;
妈妈的爱,是一把撑开的雨伞,
为我遮风挡雨;
妈妈的爱,是一本本精彩的故事书,
给我讲动听的故事;
妈妈的爱,是一支支细细的铅笔,
教我写规范的字;
妈妈的爱,是关心的眼泪,
我勇敢地在打针,妈妈却在心疼地哭;
妈妈的爱,是温暖的怀抱,
让我舒舒服服地睡着。
我爱您,妈妈!
妈妈,是我们学会的第一句呼唤
像春雨浇灌嫩芽,伴它长大
妈妈,是牵挂你一生的人啊
无论你在海角天涯
为了你,她可以剪断织好的布匹,为了你,她偏要择邻而居
所以我不能忘记她额头的皱纹,鬓边的白发
还有灯下密密缝的冬衣。
当她佝偻着身躯,艰难的喘息,
我又怎能嫌弃,躲避。
扶着她枯瘦的手臂,晒晒太阳,
在古旧的藤椅旁,唠唠家常,
夕阳的余晖,一样美好。
就像妈妈抚过我脸庞的手,
温暖,宁静。
妈妈,我爱你!
乡土永远是一块深情的热土
让我大口大口地咀嚼着幸福
一尾尾山禾消融我的心事
我战栗着在墨色的心境里
找黎明的入口
远处,晨烟袅袅
我捧着母爱,找感性的思考
解开我对诗歌的困惑
那细微的针线缝着命运的音符
每一个细节都是梦
我等待母亲,以梦的方式
收割着幸福的麦场
我用温柔的阳光
在一片片早熟的麦地中歌唱
我用愚昧的锄头耕作了
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
今天我借助诗的忏悔
来赞颂母亲的恩德
诗歌带着我走进泥土典籍里
原野,嬉戏中的百灵鸟
背诵唐诗宋词
我的梦在门前的池塘游泳
我想起母亲的胸口
暖烘烘的火炉
在黑暗中,我以方块字
勾勒出生命的流向
几滴往事的墨迹,再也无法晾干
冬天到春天的路很短
心灵到心灵的路却很长
阳光的一双手播种了真情
麦穗的一双手收获着季节
母亲的爱不需要嫁接
嫁接是那些欢乐的时光
在吹着口哨的午后
溪水洗濯母亲的微笑
我放逐一颗奔放的心灵
在田野里紧紧收拢
匆匆穿过明媚的叶片
让日子打磨成一串串笑
栽下一丛丛绿
很多日子总想攀岩天空
在冬天的岔口抹上一缕绯红
也总想把泪洒在温热的牛奶
求得母亲的一份份感动
我把思想铺在梦中的小道
不知道怎么去感谢
只有写下空白的长短句
沐浴细雨的思念
我试着打开音乐的小窗
找一个永恒的梦境
于是,握一手湿漉漉的思念
把眼光移向回家的路
母亲卑微如青苔
庄严如晨曦
柔如江南的水声
坚如千年的寒玉
举目时
她是皓皓明月
垂首时
她是莽莽大地
您的伟大凝结了我的血肉
您的伟大塑造了我的灵魂
您的一生是一次爱的航行
您用优美的年轮
编成一册散发油墨清香的日历
年年我都在您的深情里度过
在您的肩膀和膝头嬉戏
您是一棵大树
春天倚着您幻想
夏天倚着您繁荣
秋天倚着您成熟
冬天倚着您沉思
您那高大宽广的树冠
使四野永不荒野
母亲您给了我生命
您是抚育我成长的土地
在悲伤时您是慰藉
在沮丧时您是希望
在软弱时您是力量
在您小小海湾中躲避风雨
您为我开阔了视野
您是我永远的挚友生命的动力
您怀着爱怜谨慎地俯身守护
您尽情袒露明亮的胸襟
您旺盛的精力笑容坚强
您沸腾的血液奔流不息
让我沉浸在您的欢乐中
让我享受在您的温馨中
让我陶醉在您的双臂间
让我偎依在您的怀抱里
悠悠的云里有淡淡的诗
在我的梦境之外
常常有一个熟悉得令人颤抖的身影
凌波而来
那是端坐挂图的母亲
在我的床头 开一朵素雅的苦菜花
悄然不语
母亲的血液始终保持着河流的本质
是柔软得不能再柔软的羽毛体
呈现一个平凡女性最崇高的透明度
头颅的仰视
永远是孩子们和四壁生辉的家
母亲就是幸福 就是家的含义
就是涤荡灵魂的潮汐 和
今天与明天的延续
绿色的日子 盛满鸟声的日子
母亲的微笑在鱼尾纹中荡漾
而今 母亲已从异乡的小径走入挂图
所有的酸甜苦辣 一一抚平
而一生中最美好的品德
却在此刻 深入我们的灵魂
放射出永久的光芒
是你擦去我的眼泪鼻涕
是你给我洗去了一身的汗泥
是你在黑夜伴我进入梦里
是你一次次给了我安慰鼓励
是您每次为我着急生气
是您为我累弯了你的脊背
是您在为我祈祷哭泣流泪
是您为我在梦中一次次醒起
啊妈妈我的人生不再失迷
啊妈妈我会让你心得安慰
啊妈妈我说你要好好休息
啊妈妈我一生都永远地爱你
间奏
是您每次为我着急生气
是您为我累弯了你的脊背
是您为我祈祷哭泣流泪
是您为我在梦中一次次醒起
啊妈妈我的人生不再失迷
啊妈妈我会让你心得安慰
啊妈妈我说你要好好休息
啊妈妈我一生都永远地爱你
啊妈妈我的人生不再失迷
啊妈妈我会让你心得安慰
啊妈妈我说你要好好休息
啊妈妈我一生都永远地爱你
永远爱你
母亲终于把眼望穿了
我才迟迟而归
再也找不到
她眼睛里的那个我
喊我乳名的声音已哑
就算在梦里
也只依稀看到
母亲的嘴唇蠕动
鬓角的白发飘飘
小溪还在
水依然在流
曾经嘻戏过的流水
不敢掬起一捧
深怕会轻易
洗清脸上的沟壑
带走皱纹里
深埋的欢笑
我决定
不再寻找流水的归处
也不溯源流水的来路
终于明白
送别和迎接我的人
即使不言不语
依然还是母亲
“人间四月芳菲尽”,
五月槐花香漫天。
槐树开花的时节,
于我是一种殷殷的期盼。
浓浓的槐花缕缕香,
惹得蜂蝶纷纷忙。
白的若雪,
紫的轻触快乐的忧伤。
五月槐花香,
思念比夜长。
没有岁月可回首,
唯有遗憾丝缕长。
五月于季节是成长,
于我是忙碌又叠加被褥拆洗的乐章。
针是快乐的指挥棒,
引线舞动在被褥上书写诗行。
顶针戴在右手的中指上,
左手的食指尖还是有了针尖刺的伤。
其实现在不必那么辛苦,
奈何有记忆已深入骨髓。
因为一直心怀期待,
记忆便会生花美好。
“拙老婆纫丈线”
母亲边示范边说教的样子一直柔柔的在我心上。
母亲像黑夜里的一盏明灯,
在我迷失方向时,
她会指引我、照亮我,
走向光明,
母亲,
母亲像秋夜中的明月,
在我孤独、无助时,
她会陪伴我、支持我,
给我充满信心。
母亲,
她一天到晚为了我而忙碌,
不辞辛劳,
无怨无悔,
所以,在这一年一度的母亲节
我要说,
妈妈感谢您!我爱您!
雪天
妈妈背着风走
寒冷挡在前方的路口
脚印 不断被风雪掩埋
那些幻影般的凋零在高空
炫耀过多的寒颤和离奇
妈妈在前面走着
此时仿佛有两个妈妈
一个关紧冬天的门
一个坐着月亮船
都带着她走进妈妈的怀里
她还看见生活的船
有的时候
一家人不能坐在一条船上
雪,忽略了妈妈的身影
到处都是风的声音
每年的这个时节,空中总是密布乌云
一些已经消失的事物,在每一粒
雨水中得到解脱
一个雾化了的世界,随意勾勒
村子很小,一条土路,通往天边
缝合着
与泥土结合的部分
有光透出云层,天空割出黑白色格
村子顺延伸向下一季节,在我
无法抵达的地方
张开巨鸟的翅膀,没有人迎合
土路,慢慢长成一条剪不断的脐带
我从它土得发黄的内部,掘取
她的爱抚
我有一位好妈妈,我有一位好妈妈,
现在已是满头白发满头白发,
我曾无数次对岁月说:我要多陪陪妈妈,
也曾无数次对时光说:请放慢步伐,
如果有一天妈妈站不稳,走也走不动了,
我会牵着妈妈的手和她说心里话,
就像我小的时候妈妈牵我的手,
用她伟大的母爱把我抚养大,
我们长大了,妈妈却老了,
我们长大了,妈妈的背也弯了
妈妈不求我们让她享多大的荣华,
只求平安、健康知足遵守主的话,
我们长大了,妈妈付出多莫大 的代价,
我们长大了,拿什么报答妈妈,
我会记住耶稣的话,看哪!我的妈妈,
祝福妈妈一生平安,我最亲爱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