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无人迹的山林里,掩映着粉墙红瓦的度假村。我在这个安静的地方休养、写作,早上起来,发现外面下起了春雨。想起前番夜读的诗句:“水边山,云畔水,新出烟林……”禁不住感慨万千。曾几何时,这里还充溢着浓厚的颓腐之气,经冬的草虫独来独往,穴洞之内偷自安生。仅几天的日月轮回,便焕然“喜泥润,燕归南浦”,天地之间“花香之气漫烟缕”了。俏丽的紫云英垂下紫韵,低矮的蒲公英探出花盘,朴实的荠菜花风中摇曳,就连无名的小米粒花,也毫不显弱地绽出花蕾,青草,碧树,新芽,玲珑剔透,令人目不暇接。
一阵清脆的鸟鸣从空而落,扰乱短暂的思绪,望着山头笼罩的雨幕,不由欣赏起这早春的雨来。一开始,雨下得很小,像天空洒下的薄霭,然而不久便洋洋洒洒起来。是那杏花开时常下的杏花雨。早春的雨,有一点儿微凉,但并不觉得有半丝寒意,果真是“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人置其中,别有一种轻凉柔美的感觉。想,天气和暖,杨柳吐青、杏花盛开的时节,细雨蒙蒙,挟着杏花的芬芳,衣衫袂袂,渐沾渐湿,伴着轻风细细雨,悠然徜徉春色里,欣赏这杏花天影,百鸟啼啭,是何等的惬意。这原本的明眸流睇之美,如今罩上了雨雾缭绕的神秘,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莫不是出自春天的手笔。这样的一种景致,难免教人动情动心。
蒙山的雨,是花香浸润过的雨,蒙山的风,是花香浸润过的风,烟雨隐没了万壑的耸峻,空山流转着脆鸣的鸟语,使山林绿意更浓,空气更加纯净。我沐着春雨,举伞信步向山林走去。山路修葺得规整扎实,一桥一柱,一石一阶,无不曲折逶迤。沿着台阶,行至流碧桥上,依偎栏杆俯瞰桥下的深涧,一块巨型岩石形成了平展的坡面,传说八仙喝酒的场所,又说是王禅看戏的地方,名曰“戏台石”。如今,戏台石已被山溪占领,就像浮于涧中的一片荷叶,四周卷曲,边缘棱起,“荷叶”里面水波如镜。我把这里称作“莲花台”。这里没有山花的妩媚,没有瀑布的喧声,唯有山泉清洌,淙淙流泻于块石之上,响声悠远,婉转动听,流水打着弧状的伞花,形成水帘倒卷的自然美景,一份清泉石上流的境界。
沉浸在蒙山的雨中,我目光遍览,茫无目的,却又身心满足。一排绿影从眼前闪过,我惊讶了,原来是一蓬修竹,于雨中亭亭而立。竹为人类所喜之物,自宋代以来,被誉为梅、兰、竹、菊“四君子”之一,它的虚心而刚直,而被看作是高洁、正直的象征。很难想象,冬季寒冷的蒙山,会有这么一片挺拔常青的修竹。竹本青翠,雨中的竹,更加葱茏,更加秀美。我在心中赞叹不止,于竹林里听风观雨,又是一番绝好的佳地。翠竹独有的气节,令人肃然起敬,山里有了翠竹,便有了精神面貌,有了生命的活力。一声吆喝,划破了湿凉的空气,我转头,听见另一面山坡的呼朋引伴。有谁比我更早地进山赏雨呢?隐隐约约的远山,但见悬崖峭立,树木更幽,有松树、杉树,还有众多说不出来的树木,皆被雨雾绕裹,就像披上一层素白飘逸的绢纱。
这茂盛的修竹,这飘逸的森林,不一会便随着身影的移动,一步步隐入了桥西桥东,隐入了另一个岩石峭陡、古木斑驳的世界。继而,画面里出现了金黄的连翘,长长的枝藤从灌木中伸展出来,一簇簇挂满了山崖,一坡连着一坡,美丽的花朵,开得金碧辉煌。蓬勃的生命,构成了山野诗般的绚丽。我知道,蒙山的春天不乏山花烂漫。这烂漫的山花,正好让绷紧的心弦,可以自如地放松下来,缓慢徜徉,浏览欣赏,获取修养身心的享受,体会它的深邃精妙之感。孔子说,“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这话深有道理。不论山有多高,都是以人为尊。人在山上,山在脚下,方知“小鲁、小天下”。物像如此,心境亦然。
蒙山的春雨,来得悄然,走得也无声无息,就当我欣赏玉兰花树之时,一道明媚的霞光跃出云端,只剩洁白的薄纱环绕低处的山腰,形成了它唯一优美的余韵。河流变得澄明清澈,浑浊的空气被冲洗的清香怡人,阳光升腾出千万缕暖意,像一束束饱满的野花,扑啦啦开放,将天地映照得绚丽迷人。只是那雨,仿佛从没有下过,山路光洁,草地青葱,一洼积水不见。再看远处的景致,杨柳和风,山桃润红,杏花粉白,梨花胜雪,风一吹,花瓣漫天……让人想起那句: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淡泊,宁静,致远,悠然于天地山川草木之中。
这时的蒙山,不再是一个人的蒙山,僻静的棠梨树下,悬索桥旁,游人摩肩接踵,开始了新的攀登。当人们远离自然,涌向城市之后,寂寞的便不再是山中的风景。绿色的行动在祖国大地纵深拓展,丰富的动植物资源得到更好的保护,追求自然生态之美已深入人心。山影之中,我仿佛听见新的登山杖上,又一轮笃笃行进的跫声。
“耿耿清香崖菊淡,依依秀色岭梅如。经冬结子犹堪种,一亩荒园试为鉏。”当蓦然想起苏辙《咏茶花》的这几句诗时,我就乘坐在去安溪尚卿乡的车上。
冬日的阳光像慢慢地展开来的折扇一样照射到宽阔的公路,照在车窗上,只见温暖的光芒,随着急驰的大巴车在身后上下飞扬。泉州市作协组织的安溪尚卿采风采访活动,在和煦的阳光朗照下,前往这个被称作“中国滕铁工艺第一乡”的古镇,车子沿着蜿蜒的公路行走,进入尚卿,只见山上林木葱翠,山中雾海流光溢彩;层层梯田,簇簇茶树围绕山间,仿佛一幅悬挂在天边的水墨丹青。在城里呆久了,这样的景色,一旦闯进人们的视线,让人有一种如诗如画的感觉。
福建安溪尚卿格美茶花文化公园位于风景秀丽的翰卿村格美山麓,方圆千亩,园中栽植的名贵树种达一万余棵,远远望去,似一团团绯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恍如仙境。走在茶园小径,山坡上漫山的茶树迎风傲立,那满树怒放的茶花,争奇斗艳,绚烂多姿;走近细看,有的花朵向上盛开,如同灿烂的笑容;有的花朵低垂,似少女含羞的脸颊。我走近一棵盛开的茶树,掐了一瓣花朵,闻一闻,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人心醉。陪同我们参观的中国台湾园艺师说:“这种茶花叫香水茶花。”就在凝眸间,让我感觉它是一朵奇妙无比的花,它的花香袭人。不知谁叫我摆好姿势,于是,在茶树旁留下美好的瞬间。
陪同我们参观的乡党委书记汪礼才指点满山茶树,胸有成竹。他说,“格美茶花文化公园是以宗教和茶花文化为主题,规划占地面积500亩,由乡贤廖清江先生为主捐建。现已完成观音寺、观音文化广场、登山道,山上种植名贵茶花500亩1万多株;其中树龄百年以上茶花树3000余株。经过几年的努力,我们要将这里建成群众休闲旅游乐园。”眺望半山腰,一尊十几米高的观世音菩萨雕像巍然屹立,备显尊严,喻为佛光普照,福佑宏泽。我想,不久的将来,这里将变成一处不可多得的旅游景点。
尚卿山乡的峰峦叠嶂被冬日的阳光照耀着,茶花文化公园、茶叶庄园沉浸于苍茫翠绿之中。登临此地,目睹此景,好一派大地的恩典呵!
在五阆山麓,我们看到誉丰国心茶叶庄园,徐徐展开的一幅青绿茶山美丽画卷,远山的茶树,近处的茶厂,整座山洋溢着大兴土木的建设之中,蜂蝶的飞舞,采茶的忙碌,早已淹没在采摘茶叶收成时节的丰姿中。泡一杯国心茶,品一品茶的馨香,“细嚼花须味亦长,新芽一粟叶间藏。”据誉丰国心茶叶有限公司张总监介绍,国心茶产于五阆山,处于东径117度,北纬25度,方圆百里无任何污染源,气候温润,四季分明,日照短,且早晚云雾笼罩,能提高茶叶中所含的茶胺酸及可溶氮等人体有益成分。他还告诉我们,国心茶从茶树培植、茶园生产管理、到精制生产,真正做到“看得见的健康”,是一种健康生态的时尚茶饮品。走在茶园小径,满目苍山翠绿,雄伟的五阆山迎迓着鲜丽的朝日,轻爽地微笑起来。此时,漫天的霞光,像泼墨一样点染整个山峰,然后慢慢地从山上抹到山下,山腰间的楼房,通往茶厂的小道,也渐次在晨光中被清晰地描画出来。
在制茶车间,一座偌大的厂房,我们看到一些先进的制茶设备,尽管我们来的不是采茶季节,但可以想象那火热的制茶劳动场面:身穿工作服的工人将经过晒青和晾青后的茶青倒入“摇青机”进行摇青,鲜叶在摇青筒中进行碰撞、散落、磨擦运动,轰鸣的摇青机在工人的操作下,像在演奏劳动进行曲一样令人陶醉。经过杀青后的茶叶包在特制的布里,利用“速包机”把整个茶叶紧包成球状进行揉捻,茶球在紧包的状态下在揉捻机中滚动,里面的叶子受到挤压会慢慢形成“颗粒状”,从叶状到颗粒状的神奇之作全在这里,当然每一道工序都是要经过很多遍的操作。其实,每个环节都很重要。一个环节出差错,就不能成好茶。制茶的这种情境,让我想起余姚诗人黄宗羲的《制新茶》:
檐溜松风方扫尽,轻阴正是采茶天。
相邀直上孤峰顶,出市都争谷雨前。
两筥东西分梗叶,一灯儿女共团圆。
炒青已到更阑后,犹试新分瀑布泉。
劳动之余,制茶人用瀑布泉泡上一杯瀑布新茶,品尝自己的劳动果实,该是何等的惬意与满足呵!
血红的夕阳,在云朵霞片中徐徐下沉,四周黛绿的群山,变得一片棕红。当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别尚卿乡的时候,望着车窗外,一张张微笑的脸庞,一幅崭新的山村剪影,眼前的情景,让我无法形容激动的心情,于是,在心里默诵着一句话;祝福你,吉祥尚卿,美丽乡村。
想着应该有一场雨,在树上鼓掌,野火一样蔓延的迎春花,竟然穿过厚厚的大雪,从田埂一直蹿到屋檐下。就等桃花嫣然一笑,似乎这个春天,才能被我的乡村明媒正娶。
春风,应该在凌晨进村,不可能多硬多铁,它本身也受到雪的欺凌。它首先来到麦田,借着麦苗酥软的腰身,它揪了揪,一场小小的游戏,让麦苗高兴得前仰后合。那些比蝉翼还薄的雾,舞起来就是村子上空的魅,像露珠轻轻呼吸。阳光带着刀,小片小片地削去孩子脸上堆积的寒,让溪水加快脚步,一旁的油菜花趁机与蜜蜂捉起迷藏。
立春,是春风的码头。从这一天到立夏这段期间,都被称之为春天,随时都有小股的风抄近道而来,有时不敲门径自到院子里,拾起一地的稻草屑翩跹。有时越过屋顶,强行搂着母亲生起的炊烟,同样是舞,这时只有“袅袅”两个词可以成全人们的比喻,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村子里呼吸着的炊烟那怯懦的样子。
母亲就在一炷炊烟的根部,正往灶窝里添柴,再干的柴火,都会制造出炊烟。炊烟究竟到了哪里,只有春风清楚。炊烟自有远方,那些离开村子在城里打工的人的梦里,炊烟就变成他们心中含泪的云朵。而火灰就是炊烟的根,适合焐红薯、粑粑、牛肉与芋头,掺进火灰的粑粑就叫火灰粑粑,这火灰不是事先在面粉里放入,而是在火灰中烧制的时候洇濡到粑粑里面去的,吃起来有一种火灰的清香味,据说还有健胃健脾功能。锅里是牛吃的料,猪等着的食,火的光焰舔着母亲脸上的疲惫,母亲用火钳将个头大的炭粒夹到一边,等其熄灭后放进竹篮,她要给她城里回来的孙子营造几个温度适中的夜晚。
做完这一切,酒饭早就煮熟了,那是山坡上与无数场暴雨无数阵风搏击之后的收成,晒干扬净之后的玉米,像镀了一层水晶,比阳光还光鲜,煮过之后,就都成为行将分娩的女人,温厚而雍容。伴上酒曲,就会把时间发酵出醉人的水。没有酒的村子注定是寂寞的,酒走上乡村的宴席,左邻右舍都是亲人,围着酒杯,就没有多余的话。一年,犁头翻动泥花碎飞,从育苗到移栽,从薅锄到施肥,一场丰收得经过多少灾难啊?
喝酒就喝酒,不管求雨时跪拜多少次,洪水已将新垦的农田蹂躏得面目全非,毕竟还有收成实实在在地归仓。梁上悬挂的玉米,就是无声的语言,一粒有一粒的血质,一粒有一粒的冲动,但现在不说,现在是春天。吊在横梁的年猪肉,穿成串子的朝天椒,在锅里起暴的糯谷,很快就制作出麦芽谷花糖来。
村子也有总结需要动用文字,用一些干净的文字总结一年,就像我在单位里的发言里说的,回顾过去一年,展望新的明天一样,村子也需要表达,对联就是村子言简意赅的总结。尽管我也会写点字,父亲说你三叔写得实在,写得客观,就请他写了。起初我有委曲之情,不就是一副对联吗,用得着那样?三叔研墨时摇头晃脑,提笔时一气呵成,父亲大三叔许多,只能在三叔面前忙前忙后,按三叔要求裁纸,压对联脚,然后拆洗被风吹白的旧对联,待纸上的墨迹稍干,虔诚而工整地贴到门楣上去。父亲贴上对联,一定同样工整极了地看一遍,仿佛对联是他的作品。父亲一仰头,就看见乌黑的瓦当上比盐巴还白的霜,无需探亲的麻雀吵得瓦花头晕。
我回到村子里,实际上已经是正月初二了。团圆的年夜饭已经结束,姐姐回婆家了,说是要修水泥路进村子,得投工出力。哥也开始忙开了,说今年多签订了十亩烤烟种植计划,原来一间烤房不够,决定再盖一间。去年种了七亩,纯收五万多元,哥说,再干两年,就可以把家里全部屋子变成洋楼了。父亲的任务是放羊,四十三只羊新添九只小羊羔,父亲不用做重活,山上春风吹又生的野草就是他的财富,羊吃草,难怪父亲喂养的一只大公羊就为我家创下三千元的记录呢。
父亲陪我绕道寨子里走走,他指着我童年伙伴三顺家的钢筋混凝土的大楼说,三顺还怪有出息呢,靠制茶起家,现在已经是村里小有名气的实业家。在一辆停在路边的大货车前,父亲停下来,对我说,你清不清楚,那个找你让你帮介绍打工的阿根现在混得不错,这已是他第三次换车了,车越换越大,钱越赚越多,村子里新建盖老年活动中心,就有你捐的一笔款呢。父亲站在村头的老椿树下,整个寨子三十四户人家好像都是他棋盘上的子,他如数家珍一一讲解着每一户人家的现状,脸上显得奕奕神采。
老椿树虽然掉光了叶子,但是这只是暂时的,因为我看见在枝条间挤出挤进的春风。那些鼓起的芽苞作证,我没有说谎,春风吹到了乡村。
走进“士元书屋”院子,一股浓浓的农家气息扑面而来,大门正面的中堂是毛主席画像,画像颜色有些淡了,但是没有一丝破损皱褶,看得出是有一些历史了。
我走近毛主席画像细细端详,“士元书屋”的主人老於看我认真的样子,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来。毛主席画像八十年代初开始张贴,1988年的时候,老於靠种植十多亩农田和浇铸五金、维修农机具的手艺,成为小镇首批万元户。看到村里人农闲时,不是打扑克,就是摸小纸牌,生活枯燥无味不说,还因此常常产生一些口角和小矛盾。
于是,老於就和妻子商量着到城里买一些书和象棋等,办了一个农家书屋。村民一有空就往这儿跑,村里的老马认真学习了养鱼知识,承包了村里的鱼塘成了养鱼专业户;老吴认真钻研了养猪技术,成了养猪专业户……更喜人的是,村里吵架斗嘴的事也几乎绝迹了。而毛主席画像被作为幸福生活的象征保留了下来。
一个小小的士元书屋,竟然带来这么多惊人的变化。我认真翻阅起来,书架上除了有发家致富之类的书之外,不仅有《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中外经典名著,而且还有流行杂志《莫愁》、《幸福》等,更有孩子们喜欢儿童读物,曹文轩、杨红缨等写的系列小说。
我留意了一下,堂屋紧靠西墙的长条凳上坐着七、八个孩子在看书,西厢房里有三、四老人围着桌子在下棋,院子里还有人在打乒乓球,我忍不住赞叹。书屋的主人“呵呵”地笑着说,现在不同以前了,政府每年都要投入大量资金,扶持农家书屋,当然一年更比一年好啊!只是书屋管理的难度变大了,在白天,两扇木门必须永远敞开着。年轻人忙于打工挣钱,老人和孩子闲在家里,我这儿就成了最好的去处。尤其在节假日期间,天一亮,小孩子就爱拉着老人的手就往书屋跑,往往天不黑,门关不起来。
这时,一个下棋的老人接过话茬说,老於大字识不了几个,可是城里有名乡里有榜,报社电台还采访过很多次呢!老於打开一个紧锁着的抽屉,翻出一沓报纸,《人民日报》、《新华日报》等十多家报纸都写着他的报道。那些由新到旧的报纸仿佛是一张张照片,深深地记录下了老於这一个农村文化户的成长历程。
老於是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人了,但是精神矍铄,走路有力。我不禁想,是什么使他这么年轻?在墙上的一幅字上我找到了答案,那是1995年,时任国家体委主任伍绍祖来建湖实地考察时赠给老於的题字:“精神高尚,乐于奉献,文体并茂,带头小康”。
广场舞、戏曲、经典诵读、花样跳绳、才艺表演……近日,洛阳市伊滨区首届乡村文化艺术节节目巡演活动走进佃庄镇,14个节目的表演者均为各村村民。
近年,洛阳市伊滨区该镇加强镇域建设管理,大力推进文化创建活动,加大文化基础投入力度,19个行政村村村有文化广场,村村有文艺演出队,村村有农家书屋。乡村里的“大舞台”,使过去村民农闲靠打牌、看电视打发时间的现象成为过去。
老地方,新舞台
夜幕降临,佃庄镇黄庄村文化广场上灯光闪烁。
村民王红利麻利地收拾好碗筷,换上健身鞋,穿上舞蹈服,迫不及待地出门了。初冬的夜晚有些寒意,但广场上的热度让人心头涌起阵阵暖意。
这支广场舞队的领队是40岁出头的村民韩继红。一曲终了,韩继红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开心地说:“广场舞在我们村已搞了5年了,开始时只有我们两三个人跳,现在有200多人。我们不仅在村里跳,还到洛阳市区跳,前不久还参加了‘舞动中原’广场舞大赛。
这支队伍中年纪最大的是70岁的老人高勤娥,年龄最小的有二年级小学生,他们脸上洋溢着笑容。在西马庄、东石桥村等地,记者也目睹了广场舞带给村民的激情与活力。
“不能让农家书屋成摆设”
每天早饭后,朱圪垱村村委会委员张灿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农家书屋的门。他说:“这里有3000多本书,有农业技术类、生活常识类、法律知识类,还有少儿读物。书这么好,咱不能让它们躺着睡大觉,让农家书屋成摆设。”
笔者翻阅了借阅记录,看到几乎每天都有村民来借阅。张灿峰说,村民们农活忙,刮风下雨天来的最多。
71岁的朱中祥老人是原洛阳轴承厂职工。他说,别小看这小书屋,它对提高村民文化素质、普及法律知识和带动村民致富意义可不小。
主题文化活动蓬勃开展
这几天,在佃庄镇文化艺术节上,各种主题文化活动如火如荼开展着。
佃庄镇副镇长张玉红介绍说,文化艺术节先后开展文化活动148场,吸引周围的群众积极参与。
佃庄镇镇长郭海涛说,现在全镇已成立戏剧、书法、排鼓、舞蹈、河洛大鼓等6个文体协会;19个行政村都建成了1到2个1000平方米以上的文化广场,均有2支以上较成熟的文体表演队伍,涌现出了300多名文体骨干。在他们的带领下,村民们也纷纷走出家门,组成了一支支演出小分队
汤汤洛水,自北向南缓缓流过,一路经山逢丘,挡不住美丽身影,昂头挺胸奔向大河,汇入大海。
我踏上这块美丽山丘,望着起伏不定绵延千里的山川,不由感慨万千。是啊,这里曾经辉煌一时,到处是云烟缭绕,人声鼎沸的场面。起因只是这里的瓷窑一片连一片,顺着川道一直延伸到洛水之旁。美丽的洛水灌溉滋养了沿岸的人民,也在悠悠的千载风情中,摇曳着瓷窑铿锵的美丽音韵。
瓷窑辉煌于七八十年代,绵延了数百年的岁月,起于明代,穿过清朝,民国的烟云,一代又一代的瓷窑艺人,把这造福子孙后代的技艺接力棒一样的传递了数十代子孙后人,然而止于二十一世纪之初,这一座座瓷窑在市场经济的选择下,终于寿终正寝了。
望着漫天遍野的荒草萋萋的瓷窑,一座座熄灭了火种不再喷吐青烟的瓷窑,一种荒凉的感情爬上了你的心头,不由你不发思古之幽情,感伤的情怀。因为这里人烟之阜盛,车辆之往来,城池之高大,庙宇之众多,街市之繁华,曾经为一时之雄。
如今那些衰败的街市门面虽然风光不再,但是从它们那镂刻着精致花纹的门楼上依然可以看到往昔的倩影。而它们的光辉历史,如今只保留在那些长了岁月的老人的心中,提起当年的瓷窑,老人们能把那一段繁华的历史复活。
是历史选择了它们,也是历史淘汰了它们,瓷窑在漫漫岁月中仅仅是安于现状,裹足不前,在日益竞争的经济大潮中落伍成为必然。倘若瓷窑能在一代又一代的艺人手中更新创造,又怎么会面临如今这样的命运呢?据老人们讲,瓷窑也曾经生产过一些细瓷,然而在一代又一代的传递中,并没有很好的发展反而一代不如一代,这真是悲哀!先人没有蹉跎岁月,从建窑到创制,并发扬光大,那是他们的业绩,不容否认;然而子孙后辈仅仅一味的墨守成规,坐吃现成,不思进取,不谋创新,那也只能导致今天关门停业的悲惨后果。
遥望悠久岁月,我无法想象那些瓷器品能在大西北一代称雄,进入千家万户。然而今天,我的眼前除了留有一两个民间艺人守着旧窑生产一些工艺品,以作为前来参观的人们留作纪念时,我再也感受不到瓷窑曾经的辉煌了。
如今,在数百年间曾经为西北经济建设发展做出过卓越贡献的尧头窑,已经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而当每一个参观者来到当地博物馆时,都可以抬头看到一行醒目的标示:让我们在历史文化的发展中得到发展的启示和动力。这句话好像在对尧头窑而言,也像是对每一个子孙后代而言
走入春天的云南省元谋县姜驿乡画匠村委会月亮田村,犹如进入世外桃源,到处花团锦簇、鸟语花香、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令人心旷神怡。很难想象这个只有38户154人,有耕地面积209亩,其中水田仅有40亩,旱地达169亩,居住着以傈僳族、彝族等少数民族为主的山区村寨,在科学发展观的引领下所产生的巨大变化。20xx年,全村农业总产值达145.78万元,农民人均收入达7165元,均较20xx年翻了一番。并于20xx年被元谋县精神文明小组办公室授予“县级文明村”。
在党的xx大及科学发展观的统领下,月亮田村一班人在改善村民居住条件的同时,积极搞好产业结构的调整,大力种植青豌豆和烤烟等经济作物,示范小米辣种植,努力促进农村经济增长,农民增收。以村党支部书记、村民小组长杨昌武为首的科技示范带头人连年种植烤烟、青豌豆和小米辣等优质经济作为,带动村民加快了产业结构调整的步伐,经济增收改善了月亮田村的生产生活条件,全村村民住房焕然一新,村内环境干净整洁,五分之四以上农户安装了电话,户均一辆摩托车,农用机械普及率达百分之九十以上。“百年大计,教育为本”,随着经济条件和办学条件的改善,九年义务教育得到普及,现有大中专学生8名,高中生13名,青壮年非文盲率达百分之百,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参合率达百分之百,“十星级文明户”参评率达百分之百,无计划外生育和乱砍滥伐、乱垦乱占现象,村民遵纪守法,照章办事,民事调解和治安防范有力,社会治安状况良好,村容村貌干净整洁,农民收入逐年增加,文明建设协调发展。
月亮田村只是元谋县美丽乡村建设的一个缩影,在党的xx大及科学发展观引领下,全县上下正团结一心,以满腔的热情,昂扬的斗志向着建设更高水平的小康迈进!
“鄣公岭下婺江源,赫赫茗眉碧山川。龙尾红鱼书香县,阳关快马再加鞭。”我是在读到这首出自人民日报一位老领导的《婺源》诗后作此婺源行的,这才理解了摄影家们为什么要把它称作“中国最美的乡村”,同时更发现了这片地处皖、浙、赣三省交界的神秘所在,岂止是一个“碧山川”所能概括?
婺源的山川当然碧得可人,这有婺源历史名人朱熹老夫子的诗句为证,那山是“郁郁层峦夹岸青”,那川是“问渠哪得清如许”,可谓山青水碧了。然而我却发现婺源的山川之绝处更在那“远近高低‘绿’不同”上。你看那山:远处的大鄣山是黛绿色的雕塑,白云也凝固成飘带环绕在它的腰间;近处的山坡是翠绿色的精灵,那灌木丛中、那参差树枝上、那树干上缠绕着的藤蔓上似乎每分每秒都在萌生着新绿;高高的山顶是暗暗的绿,暗得像天幕上的剪影;低低的山峦是青青的绿,青得像那田畈里的禾苗在风中漾着青波。再看那水,远处的水是苍绿色的氤氲,近处的水是墨绿色的明镜,高处的水是淡绿色的飞瀑,低处的水是深绿色的古潭。于是我们看到了如此壮观的景象:一千多只“中国爱情鸟”鸳鸯万里来寻婺源的鸳鸯湖戏水越冬,从而使得婺源成为全国最大的野生鸳鸯越冬栖息地;于是我们听到了如此绿色的前景:婺源可供开发的水电资源蕴藏量还有十三万多千瓦。
婺源的树绿得令人惊讶——为它的近乎奇迹的生机,为它的近乎奇迹的故事。婺源的古树名木之多已经足以令人惊叹,树龄在800-1320xx年的就有32棵之多,然而奇就奇在这些千年古树不但活得挺拔,而且依然青翠,老当益壮还为婺源添绿,每每让游客望树兴叹激动不已。不过最为神奇的恐怕要数文公山上的16棵参天巨杉了,它们是朱熹返乡扫墓时亲手植下的24棵杉树中的遗存,树龄虽然已逾800多年,树高都近40米,然而长势依然旺盛,棵棵郁郁葱葱。朱熹毕竟是个大哲人,如同他的学术著作至今还在被专家学者们反复研究一样,他当年以24棵杉树写就的这篇“绿色文章”直到近些年才被人们读出奥妙:原来他是按八卦图阵布点挖穴植下的,唏嘘之余不觉谐趣横生绿风吹。这股绿风吹到民国年间的时候,婺源虹关村的一位名叫詹佩弦的村人,竟然为村中的一棵号称“江南第一樟”的老树专门编了一本书,书名就叫做《古樟吟集》,收入五十余篇吟诵这棵古樟树的诗文,堪称绿色一绝了。
婺源的竹林是油绿色的,最著名的要数赋春乡的十里竹廊了,假如说“赋春乡”的诗意盎然的村名让人触摸到“书香县”的几缕文脉的话,那么这十里竹廊就是一卷长长的春色赋了:婺源的草地是亮绿色的,马路边,小溪畔,公园里,山坡上,到处可见鲜活的绿色地毯在逗人遐想,难怪岳飞当年戎马倥偬过婺源时竟写下“满地芊芊草色娇”这样与其身份反差极大的诗句,而今日之婺源则更是今非昔比了,全县绿色植被覆盖率已高达95%以上,这个绿色的数字是让人亢奋的;婺源的茶是碧绿色的,到过婺源的人终生也难以忘却“婺绿”名茶留在唇齿间的芳醇。即便是古桥,在婺源这个绿色的世界里竟然也能是绿色的,这便是潘溪上的樟桥。这是一棵620xx年的古樟树,粗大的主干弓腰曲背从此岸卧向彼岸宛如桥身,小枝曲如台阶,大枝竖如栏杆,行人由树身上过河,阵阵沧桑绿风一路扑面入怀,堪称人间一奇。
或问:婺源何以树成海?却原来婺源民间一直有着以珍贵树木点缀村景、改善环境的优良传统,人们在迁居、升学、婚配、祝寿、堆坟和扫墓时,均以植树来纪念。而对于已经长成的大树尤其是那些老树,婺源人更是将其视作“树神”,比作“生命”,再困难的时候也不得砍树济困,再好的价钱也不得卖树赚钱,成为村规民约,成为约定俗成,谁也不能破坏它,婺树能不成海么?婺源能不苍绿么?
古树高低屋,村外水如环。村外又村千户荫,树间生树四时春。在我自以为把握住了这缤纷的婺源之绿的时候,婺源才子陈爱中先生却恰到好处地把一本《婺源风物录》递到我的手中,那绿色的封面就让我赫然一惊——那是婺源人用调色板调制出的“另类”的绿,虽难以言尽却令人神怡,一如我心中的婺源印象…
沿着马庄镇东界村村口的水泥路一直往里走,一排排整齐的文化墙格外引人注目,街道两旁铺设路肩花砖和各式花坛,花坛两旁的绿化树在春风的吹拂下显出勃勃生机。近年来,马庄镇紧紧围绕“建设现代文化乡村、统筹发展城乡经济”这一工作目标,坚持发挥传统产业优势和新兴产业并举,加快发展城乡文化建设步伐,全力以赴打造城乡发展新亮点。
五年前的东界村,因地理位置偏僻,落后的农村基础设施严重制约着村里经济发展,影响到群众的收入和生活水平的提高,道路泥泞,一到下雨天,外面的车进不来,村里的人也出不去,每年到收获苹果的季节,眼看苹果成熟,却因村里道路不畅而没有果商前来收购。小孩上学放学都很不方便,经常要大人背着出村,给行人、运输带来极大的不便,许多群众想唱歌、跳舞、打球,总是苦于没有场地,正常的群众文化生活无法开展。没办法,大家要么就是“猫”在家里看电视、谝家长里短,要么就是打麻将、玩扑克,文化生活枯燥贫乏。
而今,得益于新农村建设的春风,在各项惠民政策的支持下,村里建起了村民购物中心和综合文艺舞台,产业项目犹如雨后春笋迅速发展起来,涉及农资贸易、牲畜养殖、民俗文化、休闲农家乐和杂果生产等五大产业。自从村里建起了文化广场,劳作一天的村民每到傍晚便三三两两结伴来到村里的文化活动广场,有跳舞健身的有下棋打球的,有唱秦腔调嗓门的,热闹的人群、激情的歌声和动感的舞姿,勾勒出一幅动感十足的新型农村优美画卷,让辛勤劳作一天的村民们着实放松了一把,也让这个小村庄瞬间沸腾起来,娱乐活动每天晚上一直持续到深夜,群众才慢慢散去。
如今,像这样的村级文化活动场所在全镇不断建设完善,并成为村民们文化生活的大舞台,使他们在家门口也能享受到与城市居民一样丰富多彩的文化生活。自从村里建起了文化活动广场,大家一有时间都聚到这里锻炼身体,放松放松,找自己的乐子。有了文化活动阵地,农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也变得丰富多彩。“扭秧歌、跳跳舞对我们来说很平常。镇上和村上还专门找老师给大家教跳舞啥的,只要一有空,大家就约好一块到广场上来了。”刚刚跳完健身操的妇女们乐滋滋地说:“以前晚上不是早早睡觉,就是在家看电视。现在不同了,干了一天的农活,吃完晚饭、洗刷后第一件事就是走出家门,跳上一两个小时的健身舞,顿时感觉人轻松了许多,晚上睡觉也特别安稳。”
近年来,马庄镇从改善村民生活环境着手,大力推进农村文化建设,完善村级文化阵地和办公场所建设,建设农家书屋,举办各类文化活动,各村积极响应,充分利用文化广场,丰富群众文化生活。锣鼓队、自乐班、健身舞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并有组织的引导,不断发展壮大,水平不断提高,文化娱乐活动在各村兴起后,农村文化阵地建设有力地促进了农村业余文化的发展,不仅使村里的群众有了夜间娱乐的好去处,更大大改善了村风和民风,打牌搓麻将赌博的人少了,唱歌、跳舞、健身的人多了,村民的精神文化水平提高了,乡村文化建设使村民的日子越来越滋润。
芝林村是四明山北麓余脉峻岭山岙中的一个小山村。位于浙江省余姚市大隐镇西南7.5公里处,南临河姆渡河姆村,西北界陆埠洪山的大坪地村,方圆面积9平方公里。
芝林村地势南高北低,境内山峦连绵,山岙弯弯,植被丰富,竹木茂盛,溪流纵横,泉瀑淙淙。境域内以白岩溪为中轴,由西向东再转北,形成之字形,横贯全境。白岩溪两岸奇山怪石林立,山峦弯弯,溪涧曲曲,飞瀑清溪穿梭于幽谷之间,尽显奇丽景色、山水画意。
白岩溪在芝林村境内长约十华里,溪流上段山高谷深,落差较大,故溪流迭叠壮观,形成有瀑布、深潭等景观;中下部溪滩宽阔,溪底平坦,溪流较缓,溪间滩潭相间,极具特色;溪中卵石无数,大的有数吨乃至数十吨之巨,小的如豌豆细圆,点缀溪间,错落有致,形态各异,风韵独具。不少形态各异的溪岩形若不同的物像,繁衍出许多脍炙人口的民间故事。溪间伴生有一些芝林独有的水产品,如南风蛤、黑珍珠蛳螺、白石蟹等,这些水产品不仅是风味独特的特色产品,而且还伴有美丽的传说。白岩溪两岸青山逶迤,竹丰林茂,溪间流水潺潺,林间鸟语声声,故有“浙东九寨沟”之佳称。进入峡谷长溪,犹如进入人间仙境,不仅能领略到山水自然美景,更有一种人在画中游的无限情趣,真是美不胜收。
芝林村历史悠久,相传,至今已有一千二百五十年左右。据《孙氏家谱》记载, 芝林村的先祖在长安城郊咽喉之地的孙家埭。孙家埭所居住之百姓乃隋末唐初名医孙思邈的后裔,他们以“耕读行医”传家。后因安禄山起兵谋反,“安史之乱”使孙家埭饱受战乱之苦,村人纷纷外出避难。其中,有一孙姓郎中流落于古越之地,居住在河姆冯家。后因才草药进山,来到芝林,她见到芝林山峦连绵,植被丰满,溪流泉瀑,流水潺潺,气候温和,土地湿润,盛产草药,地域隐蔽安全,风光秀丽旎旖,是极为难得的栖息之地。于是便携妻子儿女来此结庐筑棚,安身定居。成为芝林村的开山始祖,也就是芝林村孙氏家族的始祖。
芝林村村民姓氏以孙氏为主,孙氏居民经过十几代的繁衍生息,成了现芝林村中最大的一个姓氏居民。这期间,先后有茅氏、毛氏、罗氏、王氏等不同姓氏的居民陆续从外地前来定居,形成了一个较为庞大的山区村落。
芝林村文化积淀深厚,自然、人文景观众多。境内有远近闻名的白岩寺,该寺坐落在芝林村西四公里的白岩山麓。据《光绪慈溪县志》记载:宋乾德四年(966)置,原作教院,《延裕志》作教寺。《成化府志》作讲寺。天圣中赐额,礼部尚书高衡孙请为功德院,嘉庆四年重修,现废。境内另有一寺,名曰“香积寺”,位于芝林岭岗间,旧称“香积庵”,僧心目建。该寺气势宏伟,建筑样式独特。清咸丰年间,芝林人孙美皋曾出资重修。于同治八年又重修。现尚存禅房三间。在芝林,有宋代礼部尚书高衡孙墓,有白岩寺开山方丈古墓。
芝林村在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战争年代,曾为革命做出过血肉的贡献,是浙东根据地主要活动场所,有名的抗日村。1940年,为应付日伪对宁波地区的经济、文化用品的封锁,由开明绅士李卫初先生出资,选择地形隐蔽、又有群众基础和生产条件的芝林创办了芝林造纸厂,生产浙东抗日战争所需的纸张,一直到1945年部队奉命北撤为止,为浙东的抗日斗争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芝林村因地处隐蔽的山峦之中,慈南办事处领导同志经常住在芝林村指导工作。村中也曾储存过万斤以上的军粮,并为争夺军粮而展开过激烈的战斗,同时还涌现像民兵队长茅洪雪、运输队长孙本良等英勇战士。
芝林村虽说地处偏僻山区,但改革开放以来,丰富的毛竹、林木、茶叶等山林特产资源以及服装、五金、劳保用品、仪器仪表、农副产品加工等工业企业的发展,为勤劳的人们带来了丰厚的回报,芝林村也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富裕小山村。
近年来,随着乡村休闲旅游业的兴起,历史悠久的山区古村落,山清水秀、风景独特的“浙东九寨沟”,原汁原味山村“农家乐”,正在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前往休闲度假。
“扶农政策顺民安,建设新村迈小康。碧水翠栏妆秀色,红楼玉璧裹银装。宽宏大道春风荡,皓浩明灯旭日光。喜看稻棉金白浪,丰收硕果溢清香。”这首小诗刊印在一期叫《泗桥俚歌》的诗页上,其作者是江西湖口县流泗镇流泗桥社区泗桥诗社社员,流泗村村民方火球。
继湖口县流泗桥区泗桥诗社成立之后,近日,该镇棠山村诗社又成立了。至此,该镇基层诗社已达5家,这个群众自发成立的诗词文化组织,现有成员几百名,已出版了几十辑诗册,诗作多反映农村生活的时代变化和崭新风貌,带有浓郁的田野和地方气息。至此,这个“乡土文人之地”在引领新农村文化建设的诗篇中又掀起了新的一页。
近年来,湖口县流泗镇群众性咏诗创作、运用诗词活动蓬勃兴起。写诗、吟诗、赛诗更是群众喜闻乐见的文艺形式。机关的墙报有诗词作品,中小学校刊有诗词园地,学校、村组都相继成立了基层诗社和诗词小组。一个镇、村、组三级诗词网络框架正在该镇形成。不少农民诗人脱颖而出,大量弘扬主旋律、讴歌新时代的诗词作品相继问世,极大地丰富了当地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到目前为止,该镇有中华诗词和省、市、县诗词会员150多人,诗词爱好者近千人。据统计,该镇群众创作的诗词联作品已达3万多首(幅),在各级诗词刊物发表作品一万首(幅),其中有10多人已出版诗集。在此基础上,每位成员还出版了个人诗集,他们在不断的创作与完善中感悟生活,提高修养。他们还有组织地开展创作交流活动,近期,还举办了谷雨诗会,既帮助作者提高了水准,又赢得了创作的乐趣。他们还计划邀请教授到诗社讲授诗词创作知识,与市县诗词学会交流创作体会,并利用流泗镇这个集贸重镇优势,主动与外地的诗词爱好者共同切磋。
流泗镇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能写会画的人才每个村都有。早在1982年,流泗镇长垅廖村就成立了全县第一个农民诗社。当时长垅廖村村民廖雄文看到村民文化生活一度贫乏单调,人们闲下来不是打麻将就是聊天、孩子们迷恋在电子游戏中,偶尔有几个青年写写画画,也由于缺少指导,只作偶尔消遣,没有实质性进步。他便和村里的几位爱好者商议,从提高农民诗词书画水平、培养影响青年学生入手,成立了全县第一个农民诗社文通诗社。诗社的成员共有50多人,年龄最大的90多岁,年龄最小的也有34岁,诗社成员的平均年龄是56岁。成立之初,这个文化团体就把活动目标定位在服务于农民,同时潜移默化倡导农村文明新风尚。村里有乔迁新居的、办喜事的、商铺开张的,诗社的成员都要送上对联,老人过生日,诗社成员制作了一个大大的“寿”字匾牌,并赠送贺诗一首,远胜于蛋糕的香甜,老人都说这是他们过的最有意义的生日。渐渐的,红白喜事中有没有诗社的对联,已成为哪户有无威信、是否受人尊重的一个标志。从1982年成立诗社以来,只要村里有考上大学的,大家就会写诗相送,鼓励学生刻苦学习;只要有男婚女嫁,诗社会员就会作一些嵌名诗联,营造喜庆氛围。乡村百事,都构成了他们作诗吟词的一部分。由于文通诗社远近闻名,还吸收周边村落乃至安徽宿松诗词爱好者参加。一些在田间耕作的农民经常在一起,吟诗颂词,抒发感情,描绘农村的美好生活。文通诗社还将收集来的几百篇诗作,汇成一集《文通诗词》。经过一年多的精心编辑,《文通诗词》于20xx年5月出版,共分庆贺篇、歌颂篇、缅怀篇等10个篇目共500多首诗。
文通诗社的成立,成为该县农村文化建设的又一面“旗帜”。诗社成员均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却有着对诗词歌赋共同的爱好,并能够出口成诗,成立诗社,将农村的时代变化和美好生活凝于笔端,收集整理俚语佳句,不断推出新人新作,成为流泗镇一带农民诗词爱好者创作提高的园地,
该镇群众在诗社的影响带动下,各类书法、写作、摄影、秧歌等群众自发团体如雨后春笋般相继成立,在这块新天地中遍地开花。它们像滚雪球一样迅速吸引越来越多的农民参与,成为县内先进文化占领农村阵地的有效载体。诗社充分发挥“文化带头人”的影响带动作用,把诗词爱好者吸收到诗词分会、诗社中来,通过每年举办赛事或展览,组织联系多场文化交流活动,使诗社成员成为农村文化阵地中一支“不走”的文化工作队伍,成为新农村文化建设的排头兵。现在,写诗作画的多了,打麻将、玩游戏的少了;讲文明、讲礼貌的多了,打架斗殴、滋事闹事的少了,刑事案件、治安案件发案率逐年下降,这已成为该镇的文化现象。他们用一首首饱含激情的诗词和一幅幅寓意深刻的图画,描绘着新农村建设的美好蓝图。
入夜,地处豫南大别山腹地的鄂豫皖苏区首府、全国著名的“将军县”——河南省新县千斤乡文化中心的图书阅览室里,几个蔬菜种植大户正在网上查阅资料,门前的广场上数百名群众兴致勃勃地观看本乡“杨摆柳”农民艺术团表演的“地灯戏”,叫好声、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每天,像这样的大众文化娱乐活动,已遍及老区新县城区大大小小的休闲广场和16个乡镇(区)的20多个社区文化中心,这是老区新县大力开展文化惠民工程带来的新气象、新景观。
作为全国著名、河南唯一的“将军县”,革命战争年代,不足10万人的新县就为中国革命培育了许世友、李德生、郑维山、张池明等43位共和国第一代将军,献出了包括吴焕先、高敬亭等在内的5.5万英雄儿女的宝贵生命,其革命历史遗迹达360多处。早在20xx年,新县就作为全国红色旅游开发重点县,被列入“1231”红色旅游工程,在全国100个重点建设的红色旅游经典景区中,新县就有4个;20xx年12月,新县被河南省委、省政府确定为全省首批8个文化改革发展试验区之一。
近年来,新县不断加大文化阵地建设力度,累计投资40多亿元,改造提升城区中共中央鄂豫皖分局旧址、鄂豫皖苏区首府博物馆等红色景观,配套设置群众文化娱乐设施,同时组织专人挖掘文化底蕴,逐步完善乡镇文化设施。全县1300多个自然村实现广播电视“村村通”,建成11个乡镇文化站、184个村文化大院、195个农家书屋,建成新集镇艾洼社区、浒湾乡游围孜、陈店乡梅花新村等农民健身示范村26个,逐步打造了覆盖县、乡、村的三级大众文化平台。
新县还鼓励县歌舞团大胆改革,公开招聘演艺人才,组建专业文艺队伍。在各乡镇(区)设立文化服务中心和广播站,配备专职工作人员,选配11名科技副乡(镇)长充实到乡(镇)指导文化工作,将120多名大学生村干部明确为村级文化管理员。同时,培育各种文化协会组织,发展杨摆柳等民间艺术团体30多个,培育民间艺人600余名。
每逢节假日,新县组织开展的舞狮、旱船、民俗踩街、灯谜竞猜、庆新春广场文艺演出等活动,营造了欢乐、祥和的节日氛围。“魅力新县”广场文艺演出、“欢乐新农村”文化下乡、“舞台艺术送农民”、“文艺演出进社区”等好戏轮番上演。扎根农村的10支农村电影放映队,年放映电影为2300余场。走向市场后的新县歌舞团,创作豫南特色节目168个,打造“将军之声”大戏,年均演出100多场次,成为河南省远近闻名的文化品牌。民间艺术团体、民间艺人更是常年活跃在大街小巷、田间地头,丰富了城乡居民的精神生活。
“绝代容美茶,惊世鹤之峰”,早在三百年前,清朝著名旅游家、戏剧家、诗人顾彩在游历容美之后,就留下了这样的诗词佳句。“容美茶”在过去是恩施土家族向中央王朝进贡的驰名特产,加工制作工艺精细,历史悠久,不仅是恩施土家族地区生活必需品,更是恩施土家族地区相互交际馈赠的绝顶妙品。
顾彩的诗句足以证明鹤峰这个深处武陵山脉腹地的高寒地区种茶历史悠久,茶文化厚重。勤劳、智慧、勇敢的土家人以天地为纸,以锄头为笔,以汗水为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祖祖辈辈扎根山区,世世代代谱写茶曲,人人念茶经,用心血泼洒出一幅幅丹青画卷,绘就一首首梦回大唐的壮丽诗篇,堪称“鹤羽千家茶飘香,土家美名扬四方”。
木耳山,就像一位博览古今、通晓天地的世纪老人,淡然地坐卧在那里;木耳山,就像一位蕴藏唐宋,挥剑江山的帝王,威立在那里;木耳山,就像一位秀绝千山、眉目传情的佳人,恭迎在那里……“过去容美茶,今日木耳山”,提起鹤峰茶,我们不得不提起走马,提起走马,我们就会马上联想到木耳山的茶。“木耳山的茶,很好,我喜欢”,这是德国一位茶商在茶博会上品了木耳山的茶之后,一番真实的感受。
我们湘鄂边作协“美丽走马”文学笔会采风团一行30多人,沿街而上,深深地被眼前这片集观光、旅游、生态、环保等于一体的新型农业产业所触动。
我按捺不住心灵深处喷发的源泉,信步摘下半空中那朵美丽的云彩,亮起嗓子:走马,我来了,木耳山,我来了……
我的话音没有落,紧接着就是采风团的其他成员纷纷对着茶林,迎着扑面而来的绿涛,唱起了山歌。来凤的谢开军脱口唱出土家山歌《对面妹妹打阳伞》,鹤峰作协主席向端生唱起了《表妹送我一个烟荷包》,龙山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苏明刚双手叉腰,俨然一位指点江山的将军,领着大家唱老少皆知的《东方红》,我们每一个人在歌声中接受了木耳山对我们灵魂的洗礼……
万亩茶林的株株茶树就像经过严格军事训练一样的革命战士,统一着装,统一站姿,统一行注目礼,步调一致,行动一致;又恰似交响乐团演奏出的音符,在一阵一阵微风吹拂下,绿涛汹涌,浑厚的声音响彻山丘,震撼谷底;恰似伯虎作画流撒的浓墨重彩,清照望月兴叹的清词丽句,李白酒后飞流直下的三千佳句,杜甫杏花村里不思归的憨态。
时下,正是茶叶最佳采摘时期,整个木耳山上弥漫着茶林散发的浓浓茶香,采茶机发出“嗡嗡嗡”的响声,就像一只只忙碌不息的蜜蜂,令人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幸福感、满足感、成就感。
淳朴、善良、好客的茶农,看见我们这群童心大发的“孩子”,热情地端上她们亲自泡好的清茶,心疼地看着我们,口渴了吧,快,快,快点尝尝……天气好热的。
这是一个圣洁的地方,这是一位孕育生命的伟大母亲,这是一片涌动爱的力量的源头。正因为爱,这片土地才会被人爱着,深深地爱着……
夕阳西下,缕缕金辉披洒在木耳山上,透过车窗,我眼睛一片湿润。心灵的羽翼游离茶林丛中,我的思绪纷飞,仿佛自己瞬间化作一片绿韵,带着土家儿女独有的情感,游离于世界各地,深情地向世人讲述着木耳山动听的故事,描绘着美丽的茶林画卷
“高山农民好福气,在家就能看上戏;高山农民好现代,电脑旁边学种菜;读书看报乒乓球,文化站里啥都有……”这是河南省伊川县高山镇“乡音”剧社在排练节目时的一段说唱词,也是伊川县推进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不断提升文化软实力的一个生动写照。
娱乐、休闲有去处,健身、竞赛有场所
20xx年12月26日,尽管伊川乡村气温低至零度以下,但是高山镇文化站站长吴前进仍然忙的满头大汗,一边是“养鸡大王”王灿庭急着要借养鸡方面的科普书籍,一边是书法爱好者段思庆急着要宣纸写字。文化站义务管理员王少利忙着帮剧社的王洪钦、段双婷排练教育子女的小戏《称妈》。
去年以来,伊川县把创建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工作作为惠民、福民工程来抓,以县、乡、村三级文化基础设施建设为重点,使该县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创建工作取得明显成效。
穿着统一的服装,踏着不大熟练的舞步,一到晚上,葛寨村30多位妇女就聚在葛寨乡文化广场,有模有样地跳起了广场舞。村民史丽禅说,以前村里很多妇女喜欢打牌,一坐就是一天,现在大家都喜欢上了跳舞,一天不跳都不自在。和她一起跳舞的村民刘秀桃说,“请老师教舞得花好多钱,我从电脑学会后自己教大家。舞蹈队从成立之初的几个人,到如今已经百十号人了。
葛寨乡副乡长董贵强告诉我们,建这个文化广场,乡政府投资了100余万余元,总面积有20xx余平方,可供500余人同时使用。为群众文化体育活动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平台。真正让当地群众娱乐、休闲有去处,学习、健身有场所,活动、竞赛有阵地。
村(社区)文体活动室达标率达80%
经过一年的创建,目前伊川县全县369个行政村(社区)中,已有296个村建成标准的文体活动室,村(社区)文体活动室达标率达80%。为调动各乡镇创建积极性,县政府拿出100万元资金对项目落实情况好的乡(镇)、村进行奖励补助。今年来该县给各乡镇文化站配备图书总价值达50万元。为每个村选配备一名文化大院管理员,由县财政每人每月补贴150元,具体负责文化大院活动室、农家书屋管理工作。文化管理员均经过培训持证上岗,使村级文化大院发挥了良好的作用。
除了广场舞,农村文化生活的更高层次就是农家书屋带来的精神食粮。60岁的王振卓是高山镇增花营村的文化大院管理员。他会根雕、烧制陶瓷的技术,有“陶瓷工程师”证。前一段有人找他定做几件陶器,没有“版本”,他从村图书室的一本陶艺大全的书里找到了图片,制成模具让客户一看,正是人家想要的东西。从那之后,王振卓每次制模具或是搞根雕遇到困难,就到书中寻找答案。“久而久之,我算是这一带的专家了,一般问题可难不倒我,真的假的陶瓷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王振卓憨厚地笑了。
在伊川县滨河大道东侧,投资4.6亿元的县文化中心(包括图书馆、文化馆、博物馆、广播电视台)已具雏形。这个工程于20xx年3月底开工,目前已完成投资1.8亿元。竣工之后,一座免费开放的多功能文化乐园将为伊川公共文化增添一道靓丽的风采。
如今,走在伊川县的大街小巷,你都会被一种浓浓的文化氛围所包围,运动与时尚、轻松与惬意、健康与欢乐,越来越多的人通过不断健全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感受到创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带来的可喜变化。
我走过无数名山,可对家乡的南门山水,可谓情有独钟。把南门山水多次绘声绘色介绍给文友,把她风韵美貌罗列给大家欣赏;不厌其烦带大家登南门山,一睹其风采;也曾多次用粗糙的文字,把她编辑成小文,献给读者。
古人云:山之骨在石,山之趣在水,山之神在秀。“石”、“水”、“秀”,这三个字在南门山似乎都具备了。
“石”是南门山的一大景色,它与大自然浑然一体。只要你从山谷往上爬,你就能看到各种形状的石头,千姿百怪,鬼斧神工。经过千万年山水的冲撞,有些石头似有了灵魂,如鱼似猴,形象逼真,成天然之趣。不少大石头留下了一个个大小不一形状优美的冰臼,为何在这个会出现冰臼呢?这就有待专家去考究了。
“水”在南门山又有独特之处。因山高,落差也大,山涧之山水,湍急而下。因而,形成了一个个深潭。由于水流的速度不同,其声音也就各异。从悬崖上飞流直下的瀑布,其声音震天动地,人未到而先闻其声;有的似一曲优美的琴声,叮叮咚咚。当你爬上水库的大坝,站在高高的坝顶上,那又是另一番风景了。脚下是平静如镜的水库,四周翠绿的群山倒映在水里,水面碧波荡漾,波光粼粼。此时此刻,说不定你对着大山,会大声诵读起毛泽东的诗句: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
水在南门山,可谓得天独厚之优势。她没有环境污染,有人称两水库为“天池”,这美称似乎不为过也。
站在大坝上远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多美的山水画!远处的村庄,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之中,那一望无际金灿灿的稻田,如画家一笔笔厚重的泼墨;那一条条山水,犹如一条条银色的白练。近处,弯弯曲曲的山道,七八个牧童骑在肥壮的牛背上,缓缓而行,随风送来了他们那古老的牧歌……
“秀”在南门山是一道亮点,你看不到“险”、“峻”、“惊”的景色,目之所及,都是那样顺眼、和谐。无论春夏秋冬,来南门山,始终层林叠翠,野花盛开。当你在水边走过,或坐着小船在平静的水库经过时,人倒映于水中。白云在水中飘浮,鸟儿在水中展翅,真有人在画中游之感,你自然而然,领略到山水的细腻风情!我有时在深思,这一带的村民,为何那样淳朴、诚实、厚道?我想,跟这里的风水是绝对有关系。
南门山是一个边远的山区,又是一个著名的老苏区。而今,赶上了时代的快车道。我相信南门山的明天,会像她的山水一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