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里,秋风乍起,枯黄的叶子像一只只蝴蝶纷纷落下,响起了“沙沙”的声音。
在书桌前,张籍提起笔,欲写又止,他冥思苦想,却怎么也写不出。平时想表达给家人的许多话语,怎么现在却一时写不出来了?张籍思考了许久,终于完成了他要寄给家人的家书。上面写道:家人们,最近还好吗?现在入秋了,大家要多穿点衣服保暖。对了,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在洛阳这边过得很好。这些天,我跟好友在洛阳城都游玩,我写了几首诗,还……
信写好了,但张籍还是担心他匆匆写好的信不能把平时想要对家人说的话写下来,他心想:不行,我还要再检查几遍,万一这很久才寄一次的家书不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那可怎么办?于是,在送信人快要出发时,又重新拆开信认真地检查。“仁兄,您快点吧,这不,城门都快关了!快点吧?”送信人焦急地催促道。“好,请稍等一下,我把这几句话写完就行了,很快的。”张籍回应道,“贤弟,你一定要把这信完好无损地寄到我的家人那儿啊!这里面是含着我多少的乡愁啊!”“那我就出发了,我一定会把信寄到您的家人手里,请放心!”
凉爽的秋风拂过张籍的脸,他望着远去的寄信人,眼里都是泪光,仿佛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亲人。
秋风吹过了大地,洛阳城里也迎来了秋季
秋风吹过了大地,洛阳城里也迎来了秋季。独自从家里来到洛阳学习的书生张籍,感到了一阵秋风吹过了身上,心里感到无比凄凉,寂寞。他回想起了离开家时的景像:“眼泪花花的母亲拉着他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自己一定要好好用功地读书、学习,有时间一定要回来看望亲人,平时多穿点衣服,千万不要着凉……爸爸也显得很激动,拍拍自己的肩膀,说他长大了,有时间多回家看看父母,母亲十分舍不得他走……
张籍想着想着,不禁有一股伤心、寂寞的情感突然在自己的心中飘荡、蔓延开了,他想起了亲切的母亲,严厉但体贴的父亲和从小一起玩大的伙伴们……于是,他便铺开信纸,提起笔,想给远在他乡的亲人写封信。可刚拿起笔,心中又蹦出了许许多多说不尽的言语,似乎有千言万语,一张纸根本不够写,一时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思考了片刻,他总算写完了信,才交给了送信人。
第二天早上,送信人拿着封好的信准备上马去目的地,张籍又拿过了信,因为他实在太想家了,想告诉妈妈爸爸许许多多并叮嘱他们要多注意身体……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修改了一次又一次后,还是不太放心地把信交给了送信人,再三叮嘱:“一定要把信亲手交到我家人手中!”
望着送信人那远去的,越来越小的背影,张籍才长吁了一口气……
又是一个凄凉的秋季了,秋风吹落了树叶,也吹过我的脸侠。我是一个在异乡的游子,不禁想起了家乡他金灿灿的秋风和欢乐的亲人。
哎!我叹了一口气,回到屋中,拿起笔想给家人写附加书。一时竟不知从何写起,生怕有所疏漏,一边细想一边写着。
过了许久,信终于写好了,我小心翼翼地将信封好并交给送信人,正当他离开时,我却喊住了他,请他拿出我的信,我拆开信,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唯恐遗漏什么,再三确认无误后才交给了送信人。
送信人早已离去,而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秋风轻轻吹黄了树叶,轻轻吹在人们的脸上,感觉凉飕飕的。我不禁想起了远在家乡的亲人们。我想给家人写一封书信,可是我想说得东西太多了,到底怎么写才好呢?我不禁低下了头,思考了一下,这时,书童已把纸墨备好了,我拿起一张信纸便写了起来,可是,刚写了几句,我的心又涌出了千愁万绪,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够写清楚写具体,想省略一点吧!又怕不能表达我的思乡之情,我左右为难,最后我定了定神,一时间,把所有想说得都写下了。
当我把信封好以后,交给送信人后,我不禁“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送信人安慰我后,便走了,我见状,又忙把信又拿了回来,拆开,又重新看了一遍,生怕出错,最后,我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送信人的身影,消失在瑟瑟的秋风中。
张籍走回住所,匆匆拿出笔墨纸砚,坐在窗边的木案前,提起笔,闭上眼。
张籍的心里不禁泛起了千愁万绪。这多年未归家,又甚少给家人写信,在洛阳城长居多年,信又该从何说起?是先问候家人的情况,还是先说一下自己对家乡的四年,或是先告诉他们自己的状况……要表达的意思太多了,张继根本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斟上一杯酒,叹了口气,面窗把它一饮而尽,提起笔想了想,又放下笔,不久后,又提起笔,想了想又把笔放下……如此的动作反反复复了无数次,停下时已经是中午了,张籍喝完了那壶酒,终是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
一时间,情诉笔端,尽情的述说这思乡情绪。写着写着,掌机的眼泪夺眶而出,打在纸上,花开,变成一朵绽在纸面的,暗紫色的花。不管信中的文笔再好再生动,也比得上这纸面上与墨一同化开的泪水更能诉说乡愁吗?
信写完,张籍把信叠好放进信封,写上地址,把它压在了镇纸下。
“请君稍等!”次日清晨,张籍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寂静,他找到送信人,拆开封好的信,看了又看,唯恐匆忙中遗漏了一言半语。
送信人出发了,马儿飞快的跑远。张籍叹了口气,别过头,静静地回到那个永远也不会是家的“家”。
20xx-12-7 12:54:16
夕阳西下,残日有气无力地挂在枝头,逐渐压弯了树枝,惊得栖于枝头的野鸦扑棱棱地啼叫着飞起。徒留枯藤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出更浓重的秋意、更伤神的寂寞??远处,一弯小桥横越过一条小溪,溪水潺潺地流向那到不了的远方——几处冒着炊烟的人家。那米饭的甜香顺着小溪,顺着瑟瑟的西风覆盖过来,恍如隔世。记忆中的那片田舍也在这香味的氤氲下蒸腾出一个模糊的影子,那般恬静,那般闲适。那回不去的地方便是家乡!家乡,一个多么温馨的词?
瘦马早已磨损的马掌敲击着悠悠古道,发出极为刺耳的嗒嗒声,无情地践踏着我的梦,那个因日久漂泊却愈渐浓烈的家乡梦,那片田舍,那亩农田??而如今,孤身漂泊,前无目标,后无归期。天下之大,何为吾家?
西方,残日宛若咬破了朱唇,溅下殷殷血迹一寸一寸地印涨着那方宣纸,一如现实惨淡的夕阳残忍地洞穿我的梦乡。我依旧无奈地挪动着脚步,“走”已成为潜意识里一个默认符号式命令。但,除了继续前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一阵阵蹄声,一声声轻叹。我走过阳春三月,草长莺飞;三伏酷暑,荫浓绿盛;雁去凉秋,萧索肃杀;三九严寒,皑皑苍凉??走过岁月的年轮,走过世事的浮沉,踏着那不变的乡愁,叹着那依旧的秋思,泯灭在历史的深处?
西边,一轮残阳从荒山上斜射过来,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血色之中。
瑟瑟的秋风无情地向我袭来,也同时侵蚀着我的灵魂。
我孤独地行走在异乡,陪伴我的只有那匹朝夕相处、瘦骨如柴的老马。经过多天的流浪,它早已跟我一样,疲惫不堪。我拉着它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希望能在别人家里借宿一宵,但在这荒凉的古道前方,似乎望不到尽头。正如我现在的心境,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把老马牵到一棵垂垂老已的大树下,看着仅剩的几根脆弱的枯枝,不禁想起它在花样年华之季,是何等生机勃勃。但现在,眼前的老树已失去了光辉,变得黯淡无光,在它身上完全看不到生命的影子。缠绕在它身上的藤,已经枯萎了,看上去,是多么弱不禁风。想当年,它的生命力多旺盛啊!因为靠着树,它成长得多么迅速,攀援得多么高。当它渐渐地老了,再也受不住风雨的摧残,只能无声无息地死去。黄昏回家的乌鸦的叫声打破了静寂的天空,虽显出几分生机,但是单调而刺耳。
我拉着老马继续向前走。看见一条细水潺潺、清澈见底的小溪。溪上架着一条只有一尺宽的小木桥,木板凹凸不平,异常简陋。溪水哗哗地流着,是那样自由,那样欢畅,那样的无忧无虑。听着流水,惆怅的心情竟有了淡淡的释然。
昏黄的天空中飘着几缕从那户人家冒出的袅袅轻烟,带着饭香的气味迎面扑来。我回头望了望,淡黄的窗纸上映着一家三口幸福的笑影。回头看看我自己,孤苦伶仃,孤身只影,即使有老马陪伴,也透不出一丝温馨。我的家人,却在遥远的故乡。
断肠人在天涯,流浪、流浪,流浪到远方。
我住在洛阳城里,秋姑娘飞来了,一阵阵凉爽的秋风不由得让我想起了远在异乡的亲人。于是,我拿出纸笔和墨,准备写封信给亲人,但却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心中的情感又不知如何宣泄。看着窗外刚刚刮起的秋风,听着落叶的“沙沙”声,思念着远在他乡的亲人,有太多的话想说,又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不知我的爱人还好吗?她那儿是否也像这里一样刮风呢?孩子们上学快乐吗?有没有调皮呢——?我把所有的语言都写进了信里,一张信纸不够了,我拿出第二张接着写。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挂钟的“滴答”声把我从家人团聚的梦中拉了回来。时间过得真快啊!太阳和月亮不断地交替着,眨眼间,我已经写了五页了。一张张小小的白纸写不下我那思念家人的'情感。
送信的人来了,我捧着信,慢慢地走过来,像抱着一个珍贵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递给送信人,递出了,又突然收回来,把已经封好的信打开,只字不漏地把信检查一遍,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再来一遍,没问题了,这才放入送信人手里。我还是不放心,对送信人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直到送信人不耐烦了,这才停下来。
信装得下我那亲切的话语和问候,却装不下我那颗牵挂的心。望着送信人远去的背影,看着马蹄扬起的尘土,我流下了落寞伤心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