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病叫“健忘”。这不,刚回到家就发现我把感冒药忘在爸爸的办公室了!这感冒药我才吃了一天,不接着吃感冒不会好啊!我真是太粗心了。懊恼也没用,只能冒雨再去学校拿了。
爸爸开着车带着我掉头往学校走去。刚开出一百米左右,原本只有蒙蒙细雨的天,突然翻脸了,刮起了大风,阵阵强劲的大风呼啸着从车窗玻璃外卷过。“噼里啪啦”,雨点不再温柔,豆大的雨点重重地砸到车上。连闪电都来凑热闹,像一把把利剑划破乌黑的天幕。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我担心极了,惴惴不安地对爸爸说:“爸爸,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又是雷电又是暴雨的啊?”
“还不是因为大暴雨来了的缘故!天气这么差,你还丢三落四的,想被淋成落汤鸡呀?”爸爸摇摇头,无奈极了。
“是哦,电视里说今天有大到暴雨,对我市有重大影响!”我也对自己这个粗心的毛病无语了,开始下意识地找起雨伞来。
可我翻遍后座也找不到雨伞:“爸爸,雨伞有吗?”
“在后面。”他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头也不抬地回了我一句。
奇怪了!我怎么找不到啊?难道在得了“健忘症”之后,我又患上了“近视眼”?
正当我迷惑之际,车子已经到达学校了。爸爸停下车子,拉开车门就冲了出去。我也拉开车门,打算冲进办公室。爸爸转过身来,一把把我推回了车里,大声命令:“不准出来!”
看着爸爸强硬的态度,我只好乖乖地等在车里。过了一会儿,爸爸手中拎着我的一袋药品跑了出来,他用手挡住头部,快步跨过台阶,冲到车子傍边,猛地拉开车门,一* 股坐到驾驶座上,嘴里嘟囔着:“这鬼天气!”
我这才注意到,就这么短短几步路,爸爸的头发衣服已经湿透了。
我沉默了。
这就是父爱,如山般厚重,如海般宽广。爸爸虽然平时没有妈妈那么细致,但是他对我的爱却丝毫不比妈妈少。在这样一个狂风暴雨的傍晚,我明白了,有一种爱叫父爱。
父亲,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包含着许多,许多。从我有记忆开始,父亲——他作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扮演着不必可少的角色,在我人生中留下点点足迹,令我慢慢去品味……
一岁时,当我哇哇落地,眼前的这个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的男人注定将陪我走过很长一段人生的路。但那时的我又懂些什么呢?我只会在这个男人的宽厚的怀中哭泣。
三岁时,我懵懵懂懂的明白了一些事,这个天天为我忙的团团转的男人是我的爸爸,而且每次见到都要喊:“爸爸”但我还是对其余的事毫无感触。爸爸到底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叫这个人叫爸爸?这些我都不明白。
五岁时,每当我从幼儿园里带回一幅幅自认为是“绝世佳作”的画时,爸爸总是对我竖起大拇指,并且把我举过头顶。每每这时,我的心如尝了蜜似的,甜甜的,稠稠的,粘在我的心头。
八岁,我上了一年级,飘扬的红领巾我至今都难以忘怀。那时的父亲简直就是家庭教师,那并不雄伟却能给人十分的安全感的背影在我脑海中占据了一方领地。不管是什么题目,什么科目,哪怕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的问题,到了父亲的手中不过也是小菜一碟,他总能把这道题目详详细细的讲解出来,直到我明明白白为止。
十岁的我爱上了旅游,这点倒是和父亲如出一辙。不论周末还是长假,只要有空,有时间,背上个小跨包,带上一顶帽子,说走就走,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近至公园,远至厦门,上海,无处不是旅游圣地,无处不踏遍了我们的足迹。站在海边大喊自己的梦想,不理会旁人的眼光,不在意别人的想法,那种痛快是发自内心的;登上山巅,让风与云来为你擦汗,张开双手,拥抱自然,那种心旷神怡是在钢筋水泥的世界里体会不到的;哪怕是走在公园的小径上,与父亲谈谈心,话题神游,不论是成绩还是班级,不管是父亲的人生经历还是我的稚嫩见解,我们无所不谈,那种轻松,自由是在尔虞我诈的社会中没有的。有父亲这个“私人导游”真好
但似乎美好的东西都不长,我渐渐步入了六年级,那年我13岁。
每天重复着一样的动作,一样的步骤,原本脾气还不错的我转变的脾气十分暴躁,一有不顺心的事不是吵就是摔东西,我也不知道几次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狠狠的训一顿。但这些并没有使我改变。每天依旧六点四十起床,依旧八点十分上课,依旧九点半睡觉。那在我指尖逝去的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也丝毫没有感觉。每次向父亲询问题目,我几乎都抱着十分不耐烦的冲动,给父亲思考时间稍微多一些,我就夺过作业,丝毫不给父亲反应的机会,转身便走。也就在那段时间,父亲的唠叨多了起来,似乎每天早上叮嘱几句成了个习惯。而我给父亲的答复更多的是“哦”“知道了知道了”。我与父亲的共同话题似乎慢慢的少了,一起去旅游的习惯也早已成了泡影。那些如梦如幻的日子如同被定格下似的.,被我深深埋在记忆深处,尘封起来。
如今,我用笔挖出那埋藏已久的“宝藏”,留下后悔的泪水,可这有什么用呢。父亲已经因为工作的原因去了上海,哪怕是节假日也很少回来。叹息,我不懂得珍惜。父亲,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终有一天会老去,变成爷爷。
父亲——这个我生命路上不必可少的角色,他用背脊撑起家,给我们的是微笑,是平和,留给自己的是劳苦,是一个个熬夜加班的痛楚。我不知该怎样歌颂他,我只知道默默的唤一句:爸爸,我爱您!
时代进步了,西方的节日像洪水一般涌入中国。情人节、母亲节、圣诞节时常被人们挂在嘴边,唯独冷落了父亲节。
也许人们忘了,也许人们忽视了,也许人们从未注意过,在漫天纷飞的贺卡中唯独少了寄给父亲的,在一声声情意绵绵的祝福中唯独少了给父亲的。父亲的宽容,父亲的大度包揽了一切,从未计较过什么。但当我望着父亲斑白的鬓发,眼角的鱼尾纹,佝偻的身影,我又感到一丝愧疚。
曾几何时,我总是在父亲面前撒娇。幼时每逢十月一日灯展,父亲总是义不容辞地承担了我的重量,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鹤立鸡群”,将外滩的景色一览无余。父亲在人群中使出浑身解数,孤军奋战在人潮中,动人的情景仍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曾几何时,当我受了委屈,父亲那宽厚的胸膛是我避风的港湾。年少气盛的我,不谙世情,倔强的性格使我处处碰壁。此时父亲微笑着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珠,与我侃侃而谈。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谈人生的意义,抚慰我的伤口,告诉我人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曾几何时,当我陷入莫名的情结时,父亲为我举起了导航灯,引我走出恼人的旋涡,重新鼓起勇气站在竞争的起跑线上。
曾几何时,父亲夹杂在烦人的家庭矛盾中,面对妻子和母亲两面“攻心”,竭力支撑、维持这个家。从早饭、中饭中省下一点私房钱,全部寄到乡下贫苦的哥哥那儿,自己却舍不得添一件新衣,单位的人都快把他当成“老古董”了。
当人们高唱母亲赞歌的时候,我想到了父亲,难道我们能忘记父亲吗?
父亲是伟大的,我爱我的父亲,但我又不曾表白,如果再失去父亲节这么一个机会,留下的恐怕就不只是遗憾了。
有人说过:“小时候父亲是万能的;青年时父亲是古董;中年时父亲是多余;老年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当年我父亲说……”为什么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到失去了才感到他的宝贵?抓住时机,在今年6月份第三个星期日,买上一束康乃馨,捎上一张贺卡,送上自己的爱心,说一声:“父亲,我爱你!”
同学们,有谁知道昨天是什么节日?对了!昨天是父亲节。谈到父亲节,我们应当知道它的由来。,居住在华盛顿的布鲁斯·多德夫人,在庆贺母亲节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有个母亲节,为什么不能有个父亲节呢?于是她提笔给州政府写了一封...
今天的早晨,我起床后看到父亲节时,第一时间就脱口而出地说:happy father's day!回想起以前的父亲节节,好似今年的这个早上我是主动地对他说一声父亲节节快乐的。这给爸爸的感觉也许是前所未有的。
父亲节到了,我的心,不禁百感交集。因为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同时也想起了一首歌《感恩的心》,相信大家也都听过吧。‘感恩的心,陪伴着你。感恩的心,让我回忆起了父亲’。
对于孩子的教育,国民一直提倡“德智体美劳”齐驱发展,只是这些祖国的花朵,未来的党国栋梁之才,社会的接班人却过早地享受着“主人翁”的权力。从懂事起,仿佛就明白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至尊无上。
我爸有些特别。他特别喜欢看杂志、报纸,上厕所也不例外。于是那里有厚厚一沓的报纸和一堆烟灰。他从不给我讲处世做人的道理,却很关心我的人际关系;他平时看上去不拘小节,但在公共场合又文质彬彬。
爸爸是北仑电厂的一名普通员工,他对待工作是那么兢兢业业,甚至把工作当成一种乐趣,像这样的人真是不多。做好本职工作是每一位大人应尽的职责,我的爸爸也是如此。特别是当他们机组检修时更是累上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