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的出生造就了他的性格与众不同,林黛玉的倔强抑郁也和原生家庭不可分离。这俩人的路崎岖而又充满阻碍。
“什么?《红楼梦》!”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响亮而故意拖着长音的“切——”,这些男生,不想读也不用这样吧。我倒乐在其中,正不知道看什么书好呢,名著,肯定有名著的好吧?
暑假,拿起青少年版的《红楼梦》,没看几章,竟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对象,怪不得班中很少有人对这书感兴趣。你看,书中的人物你方唱罢我登场,什么春啊,什么玉啊,什么宝的,名字都还差不多,我记了这个,却又忘了那个。只是闲来无事,便也漫不经心地往下翻。这一翻,倒翻出了兴趣。我读到黛玉葬花时,不禁为她悲伤而惆怅,世间竟有这样的女子;我看到晴雯摔自己东西时,不禁为她的刚烈而拍手叫好,却也担心那些人再来找机会害她。渐渐地,我竟不忍在吃饭时放下《红楼梦》。
妈妈见此情形,又看我架着的厚厚的镜片,一把夺过书怒气冲冲地走了,不管我用怎样乞求的目光追随着她,老妈的背影还是消失在视线中。回来,她的手上已空空如也。天哪,他们正猜灯谜呢,我还想看哪!“先吃饭!”我在老妈严厉的目光中,埋头吃饭,心里却不时地惦记《红楼梦》,我故意将饭吃得很快,老妈对此却无动于衷。唉,天不佑我啊!
没事,不就是在楼上,我自己去找。翻遍各个角落,都无果,便把目光聚焦到了角落里那个废旧的纸箱,老妈以为盖块破片,就不会引起我的注意啦。我翻开箱子,分明看到了书,便坐在一边又读了起来。读一会儿,看看离暴露的时间差不多了,不忘悄悄地把书放回去,以免引起老妈的注意,把藏书地点给更换了。
书,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一开始读不懂,现在我却读到《红楼梦》里去了,难道这是名著的魅力?我便好奇原著是怎么写的。这回,我可不敢在老妈面前看了,只等到夜深人静,我捧起《红楼梦》原著,似懂非懂地慢慢阅读。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看着书中难懂的字� 迷迷糊糊,我的眼前恍惚间走来一个身影。不对,这蹁跹袅娜的身影,不就是警幻仙姑嘛!我像见到亲人的似的大声喊她,她微笑地望着我,轻挽吾手,我便跟着她来到一门前,上书:友海情天。走进里面,一排排柜子映入眼帘,随手翻开柜中的一本书,见诗云: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香茗梦中思,玉簪冰湖前。这说的是谁?薛宝钗?不太对啊,怎么说的是咱班的方思茗和胡昱婕?再一看,好像又不对。正待细看,远处传来一阵乐曲,循着声音前行,一脚没踏好,“啊——”“啪”!清脆的声音打破夜的寂静,不好,书掉地上了!不好,老妈过来了!我没顾上捡书,朝里一翻,假装睡着了。“唉”,一声轻轻的叹息过后,书被放在了书桌上,灯也熄了,只剩墙上的钟滴答响,我却睁大眼睛拼命回想,分不清自己刚才是在书里,还是在梦里。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来,想在书中寻找昨天的痕迹,便又全心地阅读起来……
读到《红楼梦》里去,发现自己的梦里都是红楼。
《研究融合境界,才是万物道理》
《红楼梦》“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这个情节,有人主张从欧阳修《醉翁亭记》“有亭翼然”一句中,取“翼然”二字;此名光考虑亭子,完全没考虑到水。贾政则认为“此亭压水而成”,题名“还须偏于水”,主张从“泻出于两峰之间”中拈出一个“泻”字,有人即附和题为“泻玉”;此名光考虑水,全然没有考虑到亭子。以上给匾额题的两名,或直接移用,或借鉴化用,都是只考虑了其亭的单一性,完全没有整体性,体验不出整个亭子该有氛围,故而没有通过。
贾宝玉则觉得用“沁芳”更为新雅,“沁芳”二字,有双重含义,其一,沁于芳,桥亭沁于翠柳芳花之间;其二,使芳沁,落花沁于池沼之内。点出了花木映水的佳境,把水与亭,水与花草,优雅的结合起来,相映成辉;也契合元妃省亲之事,蕴藉含蓄,思虑周全,属于当时人、当时事、当时景相映相成,于是得到了认可。
这种手法在其他文学创作中也可见,比如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也讲了荷花,荷叶,流水,月光的相映成辉;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景和人的相映相衬,处处都是“秋”的气息;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流围绕花草,月光照射着开遍鲜花的树林,洲上的白沙和月色融合在一起,春,江,花,月融合成《春江花月夜》。
这样的思想,不仅仅在于文学,也在于其他美学艺术,比如画有背景和中心,有前中后景;流行歌由主歌,副歌和中段三位一体的结构;舞台表演要景,声和人合并展现。
我们影视剧、小说、诗词等常说的“氛围感”也是如此:人面桃花相映红,如果没有桃花相映,人面也就无法那么红了;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前后两面镜子里交叉出现了脸孔和花饰,相互辉映,才显得格外好看。这就是氛围感的重要性,氛围照应才有“交相映”,“相映红”。
极致美学讲究氛围上的相映成辉,做事也是如此,要多方照应,多面融合才能成极致。
一道菜,高于它的所有食材;一首旋律,高于合奏的所有音符;一本书,高于组成它的所有词语;融合之后的境界要高于其组成的部分,才是我们应该的追求,才是万物的道理。
怀着一种压抑的心情开始读《红楼梦》了,印象中大观园的繁杂与喧闹似乎就是儿时对《红楼梦》的理解。宝玉的轻浮,黛玉的忧郁,宝钗的大方,刘姥姥的和善,凤姐的小家子气,其他人物各自的轻佻,刻薄,形形色色的人和故事在大观园里交织联络成晚中清时一户人家的兴衰史。
红楼梦里的爱情故事数不胜数。最受瞩目的便是宝黛的旷世之恋了。贾宝玉和林黛玉,两人从两小无猜,青梅出马,到长大后的坠入爱河。
言随心至,淡泊名利,林黛玉性格里独有的叛逆和孤僻,以及对世俗的不屑一顾,令她处处显得特立独行,卓尔不群。而贾宝玉作为荣国府嫡派子孙,他出身不凡,又聪明灵秀,是贾氏家族寄予重望的继承人。但他的思想性格却促使他背叛了他的家庭。他对于封建教育的一套,在感情上就格格不入。林黛玉像一朵幽然独放的荷花,始终执著着自己的那份清纯,质本洁来还洁去,一如碧玉般盈澈。她的出现使贾宝玉逐渐形成自己思想感情的爱憎倾向。
贾宝玉宝黛之恋的出现是那么的自然,几乎没有人怀疑过,它的出现是那么纯洁,纤尘不染。
但是生不逢时的爱情就是痛苦的代名词。黛玉的身世,注定了她的孤独无依,而她的性格,又注定了她的寥落忧伤。纵使大观园里人来人往,可是这里没有她可以依靠的亲人,没有她可以倾诉的知己,只有风流多情的宝玉让她芳心暗许,黛玉总是患得患失。终落得香消玉殒的凄凉结局。
与其说林黛玉在贾府的地位和自身的懦弱是悲剧的起因,不如说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封建集团无情的扼杀了宝玉和黛玉之间的爱情。
在《红楼梦》中,林黛玉是宝黛爱情悲剧的主要承担者,林黛玉以她毕生的血和泪,筑起她心中爱情。然而,在那样的社会现实中,这个视自己爱情为生命的纯真少女,却终于还是被残忍无情的封建社会所毁灭了。
也许,当贾宝玉醒来,看见自己仍旧躺在昔日欢笑过的床上,看见那案上隐隐发闪的孤独的红灯,窗外冷清寂寞的皓月,依旧繁华锦绣的花丛,喧嚣拥闹红尘世界,而感受到更多的是自己心底无限的悲伤与遗憾。还有什么能比这这种无奈的心境更加悲凉的呢?
红楼一梦真可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红楼梦》是我国四大名著之一,我读完它感触颇深。它讽刺了我国古代封建恶势力独霸一方的丑态与它最终将会走向灭亡的必然命运。在红楼梦中我最喜欢林黛玉,别人都说林黛玉太爱哭了,比不上宝钗的大气。真真是一个林妹妹。
林黛玉是即将枯萎的绛珠草,无意得到了神瑛侍者的慈悲灌溉,修炼成仙。两位因灌愁海水,结下一段生死缘分。高山晶莹的绛珠仙子,不能受人之恩惠而不报,听说神瑛思凡下界,于是要用一生的泪水交换,换取他的回头是岸,以报答灌溉之恩。当年看到这里,深深被绛珠仙子的高尚宏愿和无私行为所感动。后来方知,绛珠黛玉,名别体殊,实乃香魂一缕所化,本为一人,从此深爱不已。
黛玉前生仙体,神水浇灌,一尘不染,纤纤弱质,来到污浊的凡间,深涉红尘,无所适应,遂染无医之病。初见化为宝玉的恩人,便泪如雨下,高兴之极乎,感恩之深乎?无论如何,绛珠终于又遇到神瑛,三生石上旧精魄,万劫人世有情缘。
既然入凡尘,即行凡间事。当年神瑛因动情红尘,万事自然从他富贵闲人的生活开始,黛玉宝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根深种。为了让宝玉早启慧根,懂得世无常欢,花无常艳,黛玉不惜以泪洗面,让宝玉在锦衣玉食中,看到悲苦无常。而常人视她,只当黛玉心胸狭窄,目下无尘。可怜绛珠一片心意,正是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她是孤身一人来投靠外祖母的,上无父母怜恤,下无兄弟扶持,倘若宝玉辜负了她,她便贫穷的一无所有,又怎能不多疑,不多嗔,不多愁?
她视宝钗如亲姐,推心置腹如同知己,甚至连宝钗喝过的茶她也毫不计较的接过来喝了。初看那一回时只觉得好,觉得两个女孩子亲密无间。后来再看才觉得触目惊心——袭人手上只有一杯茶,世上也只有一个宝玉,宝钗抢先喝了一口,却将剩下的半杯递给黛玉,连袭人也觉得不妥,且知黛玉是素性好洁的,遂说:“我再倒去。”然而黛玉竟一饮而尽,将杯放下。这一段描写真是不敢往深里想,越想越觉得心疼。茶在中国礼仪上却是有很多讲究的,黛玉愿与宝钗共同分享一杯茶,这几乎可以理解为黛玉愿与宝钗平分秋色,共侍一夫。想到这一层不能不让人心惊。
曹丕在《典论·论文》中指出:“文章者,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身为一代帝王,曹丕把文章创作看得很高,说文章能经纶国家社稷,是千古不朽的盛事。文章的作用是否能如曹丕说的那样重要,浅薄如我不敢妄加论断,但从我有限的知识中,我深知写出一篇好文章绝非易事,其中的辛苦和得失唯有深入其中者方能察知。
写到这儿,问题来了,究竟如何才能写一篇好文章呢?《红楼梦》“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荣国府归省庆元宵”这一回目中的一个片段或许能给有志于作文的同学们一些启发。
元妃奉命省亲之前,贾政、宝玉等一干人在为大观园里一处桥上的亭子题名:幕僚采用移用之法,从《醉翁亭记》译文中捡拾了“翼然”二字;贾政以为桥上不同泉上,不能切景,不如从欧文中借一“泻”字而用之,有清客就以“化用”之法,附会成“泻玉”之名;宝玉认为“泻玉”流于俗陋,且不能照应“奉旨省亲”的事实,凸显朝廷的恩荣,于是便大胆独造,将亭子题名为“沁芳”,切景切事,新颖别致,赢得乃父贾政和众幕僚们的认可。对于不同的命名方式而营造的不同艺术效果,笔者暂不多论。我想说的是,这移用、化用、独创恰是文章由浅到深不断精进的三个境界,也是文章创作的重要方法。
“香菱学诗”是《红楼梦》中一个� 粗识文字的香菱羡慕黛玉的诗才,就向她请教作诗之法。黛玉对香菱的教诲主要有以下几条:其一,让她读王维五言律一百首,读杜甫七言律二百首,读李白七言绝句二百首,以这三个人的诗作为底子,再读陶渊明、阮籍、庾信、鲍照等诗人的作品若干;其二,告诉她好多经典诗句都是从前人成句中化用而来的,如王维的“墟里上孤烟”即从陶渊明“依依墟里烟”一句脱化而成;其三,诗文立意十分要紧,要切实切景,写出意趣。这第一条是要香菱广泛阅读,大量积累字词和成句,此是“移用”的需要。这第二条是要香菱前后贯通,学会改造前人的名句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此是“化用”的要求。这第三条是要香菱不必拘泥于形势,不可限宥于“移用”和“化用”,要敢于揉碎前人字句,大胆地创造,此是“独创”的期许。在黛玉的指导下,香菱真的写出了新巧而富含意趣的好诗,其咏月道:“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婵娟魄自寒。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博得嫦娥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香菱之所以学诗有成,其勤奋刻苦自是十分重要,但若无黛玉这个好老师的指导,教她循序渐进地立足“移用”,适时“化用”,会心“独创”,想必她也是很难有成的。
我们再看苏轼那篇名动千古的《前赤壁赋》:从形制上看,里面有汉赋铺排的章法、主客问答的构造,又有被揉碎了的骈文的影子;从内容上看,其中既有对《诗经》成句的直接引用,也有对浩浩青史的叙述与感思;从情理上看,他既继承了前代隐士的闲逸,又挥洒出自己的豪迈和旷达。这篇千古名文,境界的梯度和创作方法都很好地回应了笔者前文提到的“移用”“化用”和“独创”三法。
前人有谚语曰:“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同学们,要想写出像样的文章,你必须大量积累,有选择地“移用”,并适时“化用”。陆游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同学们,要想写出像样的文章,你必须会心感悟、积极思考,揉碎一切的成作,“独创”自己的佳作。
雕梁画柱,落樱缤纷,红楼的大观园百年传承,佳话相传,翼然之庭飘飘欲仙,泄玉之态宛若游龙,沁芳之美人面桃花。有人说,那传承和创新哪个更胜一筹?我想,历历在目的,或许是那上下五千年传统华夏和不断富强创新的时代光影吧!新与旧的交织,传统与现代的碰撞,祖国的繁荣昌盛,才得以绵延不绝。
模仿与传承自是创新之本。大画家达芬奇起初也是临摹别的画家的光影,书法大家王羲之初时也是模仿别的大家的用笔。我们华夏儿女,自古才人吟诗作赋,皆会引用古人先辈的积淀。古人
而现在社会中更是如此,在我们尚为基础的领域,别的国家研究出新的理论,我们也会拿来仔细研究,追根求源,理论才得以传承;别的地方发明了新的技术,其他人也会不断借用,技术才得以弘扬。模仿,往往是迈出的第一步,是必不可少的。
可如果仅仅是模仿,还不足以推动国家与文化的发展,我们要学会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向上攀登。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中华美妙绝伦的文化底蕴——宋词,无疑是最好的例子。宋词是基于古人唐诗的基础之上的,依旧是以月写思,以花抒乐,可格式、用词、中心都有所提升,韵律更加优美,写法更加多样,有“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的惬意,更是有“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百年回眸。齐白石之所以能在国�
新中国这一路,也是不断在基础上展现出新的高度。听取党的经验,自省自强;借鉴苏联经验,经过一番思考,开始了长征;在每一次战斗中将《孙子兵法》运用于极致,并加入我们自己的指挥与战术。这,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而最高的境界,就是独立自我的创新。鲁迅先生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创新的基础是模仿,是传承,是文化自信,近年来,中国自主研发芯片,有了自己的手机系统;科学家们不断在航天领域越战越勇,“神舟十三号”“祝融”“天宫”接连问世,带着中国人的创新精神一次次飞向无垠的苍穹。中国人,用思考,用创新,真正实现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富强的中国梦。
再回首红楼,那是百年前的文化奠基,是千载之下带领我们觑面古人的传承与创新,是山水之间引领我们迎面未来的勇气与自信。传文化之风,铸创新之梦,万古不变,熠熠雄姿!